刀子。但我倔强的说“是这样吗?和你太太像的从不止我一个不是吗?哈利的母亲,还有那位薇薇安学姐——”
“我想你或许误会了什么——我对你的偏袒源自于我的太太,但我从未考虑过把你当做我的太太的替代品,我只是想弥补我太太的遗憾——她曾畅想过我们的孩子——我只把你当做我的孩子——”我看着他苍白的辩解道,我的心底只觉得好笑,我从不知道,他竟然这么不擅长撒谎?我一直认为他是个擅长扯谎的人来着——
“孩子?没有人会接受自己的孩子的吻,也没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取一个和自己太太一样的名字——否则为什么我姓伊万斯而不是斯内普?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动情?那那句好又算什么?”
“不..没有,什么都不算——”我看着他闪烁的眼睛,我太了解了,他在逃避,我只觉得气血上涌猛地冲向他,我抓住了他的衣领,我听到我狂狷的话“是吗?没有吗?那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在我抹了口红的红唇即将落在他唇瓣的那一刻,他躲开了,第一次,他躲开了我的吻。唇彩印在了他的侧脸,他似乎怔愣了一下,然后他伸手扯开了我握着他衣领的手,我听到他说“或许有过,但,看看你自己,现在的你和我太太除了这张脸没有半点相似——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对现在的你动情?露丝,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应该抬头看,你应该翱翔于天,而不是困在这里和我撕扯。”
我的力气随着他的动作被抽干了,我知道,这一刻,我在没有勇气冲向他。香烟燃尽了,雪地里被我扔了好几个烟头,我终于从座椅上起身掸了掸身上的雪。我回到城堡里,顺着昏暗的灯光一路向下,我看到了站在拐角的他,他也看到了我,我怔愣了一瞬,他竟然还没离开吗?他站在原地不动了,那双如老鹰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防备我又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一般。而我只是装作没看到他,我从他身边经过,他拉住了我的胳膊“你抽烟了?”
“我想这并不关您的事,斯内普教授。”我拿出了我那最引以为傲的自持,这份自持曾经永远无法绕过名为斯内普的大山,但如今,我知道,我该绕过去了。
“是啊,是的,不关我的事。我听邓布利多说,你递交了辞呈?工作不是儿戏,露丝。”他这样说道。
(斯):
我看着露丝失魂落魄的离开,我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背影开始抽痛,或许莉莉他们说得对,我从未了解过她。我枯坐在办公桌前,桌面上没有批改完的试卷被我烦躁的弄乱,但我的烦躁没有持续多久,邓布利多来了,他看着桌面上的狼藉问道“我是否打扰到你了?”
“不,没那回事。”我重重的喘息了两声后回应道,邓布利多走了进来,他关上了门我听到他苍老的声音“我来是想告诉你,那孩子递交了辞呈,她说等她介绍来的新教授和她交接完工作之后,她打算出国去——以后都不打算回来了。”
“那是好事不是吗?你知道,我一直希望她出去看看,她该去看看广阔的世界,她该像曾经那样,做一个优秀的,人人赞誉的女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拘于情感牢笼中,更何况——我不认为我是那个适合她的人。”
“我不得不感慨,或许二十年真的太长了——以至于连你自己都忘了,她曾经能成为人人赞誉的女士的原因——爱,是因为爱你,或者说爱你们,所以她才督促自己成长的不是吗?我看着她两次成长,我能感觉到她和曾经的不同——其实现在想想,她曾经奋力学习的那些东西后来都运用到了战争中不是吗?我还是坚持我原本的意思,她是为你而来的,你该为你们之间考虑一下,而不是愚钝的把自己和她隔离开来。”
那晚我终究没有回家去,我等在办公室里,办公室离得近的最大好处就是我始终都能听到她的响动,该称赞我听力好吗?可是那天,门外却迟迟没有响动我不由得蹙眉,难道她还没回来?我倏地有些心慌起来,我和她那短短的一生一共就经历了一次分离,那时的我也是如此,前怕狼后怕虎,担忧她跟我在一起会被伏地魔注意到又因为自己差点‘背叛’她而自卑自责。
而那时候的畏惧让我差点失去我的玫瑰,我在心底询问自己,我真的还要这样下去吗?我明知道,明知道我的玫瑰是骄傲的,她有着死磕到底的勇气,但当她撞到了南墙也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她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之所以敢选择推开她难道不是因为冥冥之中你的心再告诉你,她不会离开?但你应该没忘记,她从来不是那群将爱情看的比天高的小姑娘——从来都不是。”当莱姆斯站在三把扫帚的二楼阳台处眺望着远方时,他这样对我说,此时正是我告诉露丝工作不是儿戏的半个小时之后,莱姆斯刚刚从他家里吃过晚餐回来——他每天都会回家和玛莎一起吃晚餐,即使当天晚上是他巡夜——他看我烦闷的表情幸灾乐祸的拉着我去了霍格莫德,而我还在回想着少女面对我时的坚决,即使酒精上头了,我依旧记得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当然清楚工作不是儿戏,事实上,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