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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2 / 4)

念的藏宝窟,真龙天子的龙脉之地,里面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他一时震惊,继而就是头颅剧痛,留在颅骨中的那些针仿佛搅动着他的脑浆,令他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却又挣不脱刘崓的钳制。

“不可能!这里不会是这样,你们骗我,你提前布下这样的地方,就是要我死心,赵钧,你骗我!”

“你不信,所以你不配。”赵钧声音不大,却是振聋发聩:

“赵锦,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也是最后一次,父皇曾加恩追封你为瑞殇郡王,可你的所做作为与赵渤庶人一般,均是罪无可赦,今日让你看到你本无资格见识的圣祖遗迹,就是想告诉你,我大梁立国,代代相传至今,国富民强,四海臣服,不是靠你们以为的阴谋诡计,更不靠什么金银财宝,什么龙脉龙气。”他抬头,环顾四周密密麻麻的灵位,缓缓开口:“政通人和,万民信服,才是最强的龙气,山河靖平,边关宁定,才是不变的龙脉!”

太子一番话本该振聋发聩,可传到赵锦耳中却像是催命的锣鼓一般,他高喊着“不对!不对!”又发出野兽般凄厉的哀嚎,仿佛癫狂一般拼命挣扎,刘崓都有些压制不住,无奈之下只能抬手砸在他脖颈,赵锦顿时悄无声息地瘫软了下去。

太子叹了口气:“朽木不可雕,咱们走吧。”

一行人秘密离开了四季谷,没有人知道太子赵钧和他的两位亲信在龙兴秘地中看到了什么,但自然也无人敢去议论。

一场祸端消弭于无形,回到冀州重镇宣府的太子,在代国公刘达礼父子的拱卫和支持下,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将冀州不臣余孽剪除干净,安顿好边关事务后,又以礼部右侍郎和鸿胪寺少卿为正副使,再度出使远国,远国以东翼王为首的王庭势力,理亏于大梁礼部尚书被远国乱军连累,殒命边关,不敢再提任何要求,乖乖缔结了停战开边市的文书,延续数年的边乱再度暂时止息。

天桓十四年五月末,边关尚有一丝凉爽,汴京已是菡萏初绽,太子一行回到了京师,至此逆党危机解除,天下大定,一切又走上了正轨……

秋去冬来,岁月如梭,天桓十五年是大梁史册上浓墨重彩的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武宁侯刘崓亲赴交州坐镇,激战数月终于平定了安南诸部的乱象,安南一地重归大梁,设安南都督府驭之。

再比如,远国王庭动荡,东翼王一派失势,虽以强大军事实力为倚仗,依然与上都分庭抗礼,但整个西北的形势已变得更为微妙。

但这些都比不上实际主政近五年的太子赵钧终于践祚,天桓帝龙体欠安,移居长阳宫安养龙体,是为太上皇,东宫经过三让三辞,秉承恩旨登基即位,为表对太上皇陛下的孝敬,新帝依然沿用天桓十五年年号,直到冬至日这天,才奉太上皇再次上谕,改国号为“承平”,意为天下承平。

冬至大朝后,承平帝按惯例留下了几位重臣商谈国事,不过有些令人奇怪的是,此番他不出众人意外地留下了武宁侯刘崓,却没有留都察院右都御史盛时行。

不过也不能说因为他们是夫妻,就一定要都留下,这点异常还不至于让朝野上下怀疑新帝对盛御史的宠信,大家奇怪了几分也就放过,纷纷急忙忙赶回家陪妻儿老小过节去了。

刘崓也没有在意,此次留下的几位重臣差不多都是跟军务相关的,商谈的也都是军务之事,直到说差不多了御书房内各位同僚一个个告退,就剩下皇帝跟自己二人,他才有些奇怪地起身:

“陛下,若无……”

“坐下,有事。”

刘崓赶快乖乖坐下,承平帝一示意,便有内侍趋步到他近前,递上一封奏折。

“看看吧,到现在还有人在奏这种事情,不过是北方几次小小试探,就将他们吓成这样。”

刘崓接过奏折一看,心中亦是一叹——都是从太宗朝就一直在念的老黄历了,说来说去都是两个字——迁都。

承平帝一脸无奈:“总是闹着说汴梁无险可守,应当迁都,可前宋是迁都了,又有什么用?”他叹了口气,略带期冀地看着刘崓:“你怎么看,京师真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无险可守,注定是危城吗?”

刘崓想了想,肃容颔首:“汴梁周遭一马平川,是典型的四战之地,即使冀州雍州大军拱卫,也很难称得上固若金汤。”

承平帝闻言一愣,眉头锁得更深:“”难道你赞成那些老臣所说,大梁也该迁都?”

刘崓起身行礼道:“陛下,臣只是认可汴梁周遭目前的确无险可守,但我大梁定都汴梁,取的是四水贯都,八方通衢之利,其利大大高于当下弊端,更何况我堂堂华夏,怎可为了防备一个手下败将之国便要迁都。”

皇帝闻言眉端总算是舒展了些:“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巩固防御。

刘崓微微一笑,目光却是灼然:“臣以为,汴梁无险可守并非是汴梁之过,而是拱卫皇都的要冲本就不该是如今的雍州和冀州,而应该是以远国为首的诸国百年来所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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