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扶不住昏迷的严亘。
施梨月抽出匕首,将他肩头的衣裳全部划开,叫婉玉看伤口。
婉玉在他肩头四周按了几下,“好消息是,这箭头正好卡在骨头缝里,没伤到要害,缓几天就好了。”
说着,她掏出银针轻捻着封住严亘穴道,手上用着巧劲,三两下将箭头拔了下来。
陈文刚要喊,被魏长青一把捂住:“别叫,婉玉姑娘看着是懂医的,总比你强些,悄悄看着。”
婉玉将箭放到一边,先取出一包止血药撒上,“吱——”一声,从严亘里衣上扯下一长条布,叫魏长青抬起严亘上身,布条从胸前绕着给他包好。
“坏消息是,箭上有毒。”
陈文又要喊,魏长青又扑到他身前更用力地捂住。
婉玉一只手搭着脉,另一只手在怀里掏东西,几息功夫,地上多了五个大小颜色不一的纸包。
陈文瞪大了眼睛,好家伙,这出门一趟,带的家伙事挺多啊。
她一边号脉,一边斟酌着从纸包里用小银勺取药粉,从纸包里取出分量不一的药和匀,要来魏长青的水囊,准备给严亘灌药。
陈文觉着严亘没有意识,肯定不好灌,刚要伸手接过重任,就见婉碧上前来一把捏住严亘的脸,婉玉手一抖,一包药粉一点没撒全倒了进去。
然后婉碧抬高严亘脖子,婉玉将水囊抵到他唇边,手一斜水就喂了进去,严亘全程都没被呛住,喝完药又被两人平放在地上。
陈文与魏长青面面相觑,这手给人灌药的本事,真是熟练地让人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