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她被人掳走,而是她想离开。”
她虽然拿不出确切的证据,但这些分析绝不是站不住脚的臆想。
见白柳叶并没有阻止她说下去,云燕定了定神,看着他竹月色的袖袍微微抖动,她的心不由地跟着一动,她既不想他难受,又不想他受骗。
一轮新月挂在窗外,千竿瘦竹在风中飒飒作响。
云燕扶膝下跪,低下头去:“侯爷,大小姐她是别人的细作。”
一个冰凉薄峭的长刃抬起来她的下巴。
那双眼眸晦暗不明,幽深如千年寒潭。
“云燕,你记着。”锋刃向她的动脉压近了一分,根本无视她的颤抖和瑟缩。
“她是咱们家的大小姐。”那人温柔低语,收剑回鞘。又似笑非笑地说:“女大不中留啊……”
见云燕顶着喉间的一线血珠,从书房里出来,云鸦不由替她捏了一把汗,又不敢出声安慰。
云燕将一封请柬拍在他的胸膛上,踉跄离开。
“江念慈?”云鸦打开请柬,脸色微变。
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