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讶,看起来皇上这还是强扭的花,还是朵烈性的花。
“好了好了,罗贵人虽然话说的不对,但有句话说的也有道理,皇上叫玉和公公亲自送的头面,就这么拿出来做了添头怕是不妥。”郑皇后出来打圆场道。
乔月烟笑笑:“也不算。”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凤钗,她接着道:“顶多算是给我这金凤钗的时候,顺带的玩意儿,不过太过华丽了些,我还是喜欢这金凤钗。”
“不喜欢的东西,强留着也是无用。”
说完,毫不犹豫的示意身后的落雁回宫去拿那头面。
贤妃也望过来,淡淡道:“既然这样,也不能光让瑞安贵妃一人出这彩头,咱们宫里的姐妹们还是该都添上些的好。”
皇后抿抿嘴:“是这个理儿。”
柳贵人脸色却有些不好了,心里暗恨贤妃的多嘴,她们都是贵女出身,手里自然有好东西,贵妃是个受宠的,手里的东西更是又好又多,她们出是应该的。
那罗贵人,虽与自己同是贵人,可她是官家女,自己是宫女出身。
自己手里的东西都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点一点辛苦攒下的,现在贤妃一句话就要添些东西进去,她心里又怎能不恼。
抬眼看到那叫落雁的小丫头端来的青金落凤头面,果然是极为华丽的,连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心里都闪过一丝惊诧,原以为瑞安贵妃是个没见识的,却不想,御赐的东西,哪里会有差的呢。
郑皇后也诧异道:“本宫瞧这头面是顶顶好的,妹妹就这么拿出来了?”
乔月烟指了指自己的金凤钗,不在意的说道:“这东西虽然好,却不适合我,适合的才是最好的,皇后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郑皇后聪明的没接话,只是朝瑞安贵妃笑了笑。
这话怎么听怎么是在指责圣上,她可不敢接。
贤妃看了看头面,又看了看瑞安贵妃,摇摇头叹道:“原想着随便添些东西敷衍一下,这下子是躲不过去了,也罢,我那有一面彩绘的金镜,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却也胜在是外来的,稀奇些。”
罗贵人跟着默默道:“那妾就添一副白梅耳坠吧,那还是当初太后娘娘赏的。”
看了看罗贵人,柳贵人咬牙道:“妾那里有一枚蓝玉镯,就算作彩头吧。”
郑皇后笑笑:“那本宫只能将那日皇上赏的鲛绡纱拿出一匹来了。”
寿安郡主叹道:“可是南海进贡来的鲛绡纱,听说每次只贡五匹。”
郑皇后点点头,柔声道:“本宫那里恰有三匹,正好拿出一匹来做彩头。”
贤妃打趣道:“那这可是大手笔了,妾听的都想试试了呢。”
郑皇后也跟着说笑道:“这可不行,你都是贤妃了,还要和这些小丫头们争这些,羞不羞了。”
乔月烟懒洋洋的问道:“那比些什么啊,琴棋书画?”
郑皇后想了想:“画吧,这御花园大好的景致,也莫要浪费了,决出个前五甲来,这彩头就分下去好了。”
说完,拍拍手,让宫女太监们将那纸笔什么的送上来。
将纸张分给众人,乔月烟看着底下的人,无聊道:“也不知谁的画好。”
寿平郡主这样的夫人们是不参加的,听到乔月烟的话,想了想,说:“平王府的福兰郡主做得画是顶好的,可惜平王妃身体抱恙,福兰郡主要照顾平王妃,错过了这次宮宴。”
承恩公夫人接道:“不过除了福兰郡主外,福乐乡君的画也是极好的。”
寿平叹了口气,苦笑道:“浅丫头她的画啊,你那是高看她了。”
承恩公夫人看出来了寿平郡主明显的不想多说,索性转移话题道:“除了她们,康平伯府的金淑婉,她的画也是好的。”
说完,她还特意指了指金淑婉她所在的位置,乔月烟眯眼看去,那人正立在那作画,显然看出她是比其他人多了份流利顺手在里面的,只可惜面上一副的小家子气。
说话间,已经有人做完了画,让小宫女送了上来。
最上面那张,就是那个金淑婉的,显然,说她画技不错就真的是不错,没有讽刺。
乔月烟匆匆看完就放下了,支着耳朵仔细的听着众人的评说。
金淑婉画的确实是个好的,乔月烟特意看了两眼金淑婉,只见她面上也明显是有些得意的。
福乐乡君薛浅却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寿平郡主身边,等众人说到她的画时,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林文巧她向来是最看不惯薛浅的那副模样,总觉得她装模作样。
再加上薛浅她与福兰郡主顾姿交情好,两人画的画也好,她比不过她们。
可如今这薛浅作画的水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退步了,还做那样的姿态,林文巧心里是更加看不过去了,更觉得她是在装模作样。
林文巧忍不住讽刺道:“以前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