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我们就寝吧。”
说起就寝,南清玉的脸又有些红了,但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任由她拉着自己走。
李泽瑜的脑袋此时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之所以拉南清玉的手,还知道拉着南清玉去就寝,不过是因为南清玉的脸在灯光下看去更加好看了,一时间色女心思发作了而已。
而南清玉仍由她拉着自己往床铺走去则是因为,他此时也有心想要留住李泽瑜。
想要留住那么最好是应该洞房的,如果能够李泽瑜主动,而不是他一个男子恬不知耻的主动去扒人家的衣服那就再好不过了。
南清玉的脑海里很快将洞房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难免紧张起来,呼吸都难免粗重了一点。
李泽瑜走进了床铺,她的脑子里面想着要跟这个新鲜出炉的夫郎更亲近一些,但是脑子却已经晕成一团了。
看着眼前大红色的床铺,李泽瑜只感觉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了。
“啪”的一声,她倒在了大红色的床铺上面。
南清玉被李泽瑜忽然晕倒吓了一跳,他顾不得之前的害羞,赶紧上前查看,李泽瑜的脸颊通红,伸手轻探额头,滚烫的额头贴在温润的手面上,南清玉被这种热度吓了一跳。
他试探着轻生呼唤,“ 李泽瑜,李泽瑜,你醒醒!”
李泽瑜毫无动静,他已经被这高热烧的晕厥过去了。
南清玉那些害羞无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的喜服,径直拉开了门去呼唤香药,“香药!快起来熬药!”
将刚刚睡着的香药叫起来,南清玉快速写了张药方递给他,嘱咐道,“快些,她烧晕了。”
香药睡的迷迷糊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还没习惯自家公子已经出嫁了的事,他揉揉眼睛问道,“来病人了?”
南清玉将药方塞到香药怀里,“不是,是那人。”
他到底还是不习惯叫妻君,只能用‘那人’代替。
香药愣愣地抓起手中的药方,准备起来抓药熬药,等到穿好衣服,清醒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公子说的‘那人’是公子的妻君。
这下香药不敢耽搁,他的脚步都快了几步,生怕公子的妻君烧死了,他的公子成了寡夫。
中药熬的很慢,南清玉身上又没有什么现成的药丸,好在他是会针灸的。
南清玉催着香药去熬药,自己赶紧取了银针开始给李泽瑜扎针。
李泽瑜身上的喜服都被脱了下去,身上的穴道都被密密麻麻的扎上了针。
一刻钟过去,南清玉的脸上都要出了点汗水,李泽瑜那种吓人的热度终于退下去了一点。
南清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他才终于看出了眼前的情形。
刚刚因为着急,他匆匆的脱掉李泽瑜身上的喜服的时候倒是没有来得及害羞,但是此时,他的目光落在李泽瑜露出来的肩头,两只全部露出来的手臂和前面已经露出一半的胸脯上面。
热气重新在他的脸上升腾,好在此时香药进来了,他递过来一个白瓷药瓶,“公子,药已经熬上了,这个是之前的药,要不要先给……”
南清玉接了过来,发现竟然是昨晚喂给李泽瑜的那颗药丸的解药。
南清玉拿过来之后没有说话,犹豫一下,才倒出来一颗药塞进了李泽瑜的嘴里。
香药看的很是欣慰,明明比自家公子年纪小,此时却像是个年纪很大的长辈一样,非常的欣慰。
“公子,今天我看着,李女君不是什么坏人,反而人品很是不错呢,今后,你们两个就好好的过日子吧!”
李泽瑜今日婚礼上应对等等都十分的得当,对于别人的刁难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沉默。
南清玉沉默,然后推了香药一把“药呢?熬好了吗?”
“啊!我的药!”香药夸张的拍着自己的大腿,赶紧出门看药去了。
李泽瑜这病一开始就拖了很久,没有等到救治,反而被南清玉折腾了一通,这次病倒昏昏沉沉烧了好多天。
这些日子里,每日昏昏沉沉,高烧退了又再次烧起来,来来回回的烧了好多天才终于能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