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铺子杂事已经交由掌柜的代为处理,您不必忧心。”
顿住,悄咪咪抬头看了一眼,又说道∶“大夫人还望您近日安分守己。”语毕,随即告退。
听得“吱呀——”声响,小厮将房门小心关上,擦了擦额角的汗,他方才瞧见表少爷的脸色难看得紧,一向都是满面春风的,如今…怕是心有郁气,抑制不住。
他先头就听二宝提过,这表少爷是个有本事的,出手很是阔绰,在子时街这块虎狼撕咬的地皮上啃下不少肉来。
别看子时街权贵聚集,其实真要挣钱也不容易,他就见过不少被府里头管得严实的公子少爷,手头紧,就私下里妄图开铺子挣钱,哪晓得宴请做人情花出去的钱不少,又大耗精力,钱是一点没赚着,最后悻悻转手。
都说子时街的铺子背后大都有权贵依靠,其中一部分就是这么搭上线的。
人有做生意的本事,家里又有些积蓄的,多花点钱,买个人情,再做做样子,请这些转手的公子哥儿入股,一来二去,就有了不浅的关系交情。
“砰——!”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脆响,紧闭的房门被砸得晃了一晃,小厮骇得缩了缩脖子,快步流星离去。
陈御快气死了,他在经营这家铺子上花了多少心血,陪着笑脸同沈怵那伙子人又是下河又是上山的,每日不得闲。
用力挥开手旁的紫檀木算盘,算!还算个什么劲!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