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让人听了去就会掉脑袋的话。
“但封家?”男子语气迟疑,提出自己的疑问。
“封家自顾不暇,哪里有空管她。”男人嗤笑一声,“大业有九州,其中三州由皇室宗亲掌握,京都与冀州世家林立,崇州由陈妃母族掌权,差不多就是三皇子的私产了。
青州、凉州由封家人掌管,虽封溢清早死,但凉州一时半会不是别人能掌握的,最后一个扬州,非商贾不得入。你倒是说说,你能从别人手里抢来哪个?”
“我……”男子语气迟疑。
“回去好好看看史书,夺位途中,从来没有不确定的。如今尚早,陛下身体看着还康健,你手里得有底气,要么是人,要么是钱,要么是权,总不能一头也不占吧?”
男人耐心教他,“三皇子虽蠢,但陈妃和她的母族可不是好招惹的。你若夺不下旁人手里的州,掌不了三军,就得好好考虑人、钱、权了。”
“受教了。”男子躬身行礼,仍坐在棋盘面前的男人看也没看他,挥挥手让他走了。
“唉……”
男子走后,屋里进了一位管事,他恭恭敬敬的进来收拾了走的那人留下来的东西,清理干净室内,奉上一壶新茶,在旁站定。
“查的怎么样?”男人开口,不复刚刚的语气,神色冷淡。
“我们的人仔细盘问了那楼里相关的人,又找附近人家做了佐证,是三皇子与郡主做的。”他顿了下,“三皇子应是主导。”
“封溢清这个女儿倒是有几分意思。”男人轻笑,如今露出的情绪才真实了些。
“您的意思是?”
“三皇子可没那个脑子。”男人顿了下,想起今日朝堂上的事,似是在喃喃自语:“若是她,那刘今明应当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