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孟起在也不怕我们直接推门而入,等门开了,声音穿得更清晰,子龙再唤你一声内兄,如何?”
许晨有些心动地与马超对颜色。
马超补充道:“那子龙也得唤我一声内兄才行。”
赵云在门外莫可奈何地笑起,“别说是让我唤你们内兄,就是让我唤你们阿姊都行,只要你们让我进去……”赵云的声音渐渐带了哀怨。
马超这才略微退开门口,和许晨一起小心翼翼地开门。
他们刚拔下门闩,赵云和张飞就兵不厌诈地直接用蛮力推门而入。而后,径直往县府内新妇出嫁的新房走去。马超和许晨不满地在他们背后,骂骂咧咧,“赵子龙,你这竖子,言而无信。”
赵云不以为意地回头、挥手、扬笑、倒退,继而说着:“内兄、内兄、内兄……你们想听多少遍没有?我现在赶着去接新妇,晚点再说。”
赵云急匆匆地便去了新房,接许晚往他们二人自己的府上。
赵云和许晚于前堂内叩拜天地、行礼成亲。刘备做主宾。法正做赞者,为他们叫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入新房——”
到了新房内,又有沃盥、结发、合卺之礼。许晚和赵云一一地做了,众人才互相推搡着退出新房,争相到庭院里去吃喜宴。有人催促赵云也快去,赵云摆手,懒得理他们,让他们都快点走。
于是,等众人都走了,新房内只剩下许晚和赵云。
汉代的婚仪还没有盖头这样东西,是以许晚能够清晰地看见坐在自己对面,赵云的模样。赵云身上的衣服与她身上的看着就是相辉映的两套。见惯了赵云穿蓝衣银甲,没想到穿红衣喜服,也颇为俊逸不凡。
他不再像出尘于世的大将军、战神,更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翩翩公子。
许晚对赵云笑,赵云也对许晚笑。
许晚指了指门外,问赵云,“你什么时候出去与他们喝酒、吃喜宴?”
赵云欣然道:“不急。”
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许晚近处,伸手去拉许晚起身。他问许晚饿不饿,许晚摇了摇头,天知晓,许晚把腰间系带勒得极紧竟还有完全不觉得饿的用处。
许晚抿了抿唇,和赵云面对面站着。
赵云细细地看她,描摹她面上的轮廓,在她唇边,轻声笑道:“那我们先做更重要的事。等你累了、饿了,我再命人来给你送吃食。我也可以等到他们吃喜宴到半酣再出去,便是不出去也不要紧。我早就同孔明和翼德他们说了,让他们帮我招待宾客。”
许晚笑着伸手去点赵云的胸膛,柔声:“赵将军就这般着急?”
赵云哑着嗓子,轻咬她的樱唇,回答:“是啊,我已经等了好些年了。在东吴忍过,在荆州忍过,在桂阳也忍过……每每到那时无不期盼着,你能早点嫁给我,我好把你吃干抹净。”
说完,赵云一把将许晚打横抱了起来。
许晚整个人晕晕的,被赵云放到床榻上。她平躺着,楚腰陷下去,更显得身形之玲珑、凹凸有致。
赵云压到她身上,极尽沉浸地品尝她的双唇。
到许晚的双手仓皇地揪住身下的被褥,赵云解开她身上外衫的系带。外衫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里面紧致的中衣和亵衣。中衣紧束她的楚腰,让她的腰看起来盈盈不堪一握。
解开中衣,是淡淡的藕荷色掩映满眼的纯白,若含苞待放的芙蕖。
芙蕖娇嫩、并蒂两朵,中间的花蕊绽放,直入赵云满眼。
赵云吻过她的唇角,抚摸过她纤长的颈项,直至可以破除一切礼法、规条的阻碍,极尽放肆地把玩她身上的芙蕖。
许晚轻吟连连,只觉得如入云天幽海。
到赵云与她坦诚相待,她能摸到赵云身上昔日的箭疤。那踏月而来的战神,如今正在她的面前堕入凡尘,与她自疏远、亲近到密不可分。
许晚哽咽,“赵子龙,我很喜欢你。”
赵云沉声,“晚晚,我也很喜欢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