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得妇科病了。
“妈把你我都教成娼妇粉头一样的人,先自轻自贱起来,也怪不得别人轻贱。”尤烟烟继续忍着要叫尤老娘“妈”的恶心说,“现在柳湘莲是我唯一的出路了,我既然侥幸不死,会好好活下去的。”
“姐姐已有了归宿,等我也成婚,就算咱们姐妹的劫数完了罢。”尤烟烟这话说得十分温柔真心。
尤二姐早已呜呜咽咽哭起来。
待尤二姐哭得差不多了,尤烟烟也养足了力气精神,又握住尤二姐的手,用那种让她羞愧后悔得哭起来的语气说:“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我都答应你。”尤二姐忙道。
“我想单独和柳湘莲见一面,说几句话。”尤烟烟说。
见尤二姐犹豫,尤烟烟叹道:“姐姐放心,我有分寸。我想见他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我怕他将来会以为今次之事是我做戏逼他……我是想一死以证清白,可终究没死……”
“快别再说这个字了!”尤二姐轻轻捂住尤烟烟的嘴,“你呀……太医都说了,你没死是命大,命不该绝,那剑再往里半分你就没命了!你都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
“那姐姐是答应我了?”尤烟烟问。
“……我这就告诉鲍二,下次柳湘莲来,一定要把他请进来,行了罢?”尤二姐深深无奈。
不管尤二尤三这对姐妹互相之间有什么芥蒂,起码现在,尤二姐对她的担心和流露出的后怕是真的。
这几日尤二姐对她的照顾也是实打实的。
尤烟烟终究没到铁石心肠的地步。
她玩弄人心达成了目的,本着“同在一条船”上的脆弱战友感情和想回报尤二姐这几天照顾的“报答”之情,问:“姐姐,琏二到底……”
“奶奶,不好了!”喜梅慌里慌张的推开了堂屋门。
尤二姐被唬了一跳,又听见尤烟烟“嘶”的一声。
见妹妹也被惊着了,似乎还牵动了伤口,她忙说喜梅:“怎么这么没规矩?”
喜梅却不顾喜鹊阻拦和尤二姐斥责,几步到卧房门口哭说:“奶奶,老娘要不行了,您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