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逑了,该!” 冼为民一听不乐意了,“说谁呢,除了佩瑜,我根本没有其他女人,更没有在外面乱搞。” “急什么眼啊,就是打个比方,生意人的崇高荣誉是让消费者夸赞一句‘好商家、好品牌’,不是友商喊你一声冼爷,谁不盼着死同行啊。” 冼为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说的是理想乌托邦之下的状态,事实上,绝大部分消费者能享受到的优惠待遇,都是商业竞争之下的无奈选择,属于竞争手段的一种。有的选,谁不想坐在家里,把土块卖出黄金价。” “所以啊,就应该限制你们这些资本家做大,更不能让你们形成垄断,真要被你们垄断了,我们这些消费者还不得跪着给你们送钱,你们呢,还他妈爱要不要,嫌弃我们跪姿难看,腿要直,腰要挺,嘴里还要感恩戴德。” “扑街,你才是资本家,我是企业家。” “企业家个锤子,哪个企业家舍不得一点油钱,我让你不开车蹭我的,等下让你走回香塂。” “呸,午饭是你请啊?”冼为民满脸不屑。 “忘本了,忘本了,你忘记当年我烟屁股舍不得丢,都攒下来给你抽的日子啦?” “冚家铲,你真会扯。” 南易两人笑闹了一阵,冼为民也不去下个地方看房,两人就在城区闲逛。 走到一个有娱乐村之称城中村,两人在一个录像厅边上的台球桌前停下,拿起劣质的球杆,在三合板球桌上开了局。 冼为民把球撞散,见无一球进袋,就倚在球桌上说道:“佩瑜想搞一个针对年轻女性的子品牌,目标是在全国各地开加盟店,她想和你聊聊,取取经。” 南易趴下身子,瞄着花色11号推出了球杆,低杆左塞,11号入袋,白球叫到9号球,站起身,人一边往球桌另一角走去,嘴里一边说道:“我这里可没有真经,服装我根本搞不明白,早些年就认怂了,现在手里没有自己的服装品牌,只是吃了几个品牌的股份。” 复又趴下,高杆推球,9号入袋,白球没叫到位。 “佩瑜自己懂服装,她想取的是其他经。” “我在香塂还要待两天,你让她来找我好了。”南易说着,在球桌前研究了一会,决定不冒险打长球,而是做了一杆给冼为民。 “杆法不错啊,以前没见你打台球呀。” “慢半拍的屁话就不用说了,我的台球水平不需要你夸,上次和希金斯打球,我让他后一。” “你使劲吹,看我表演吧。” 冼为民脸上露出强烈的自信,趴下身子,卡察、卡察,一杆接着一杆,一连七杆打进七个球,黑八也靠杆法送到了底袋口。 南易目瞪口呆地看着冼为民的表演,嘴里不敢置信道:“妈的,你这些年就打台球了吧?”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南易的台球水平算不上多高超,但是欣赏水平不低,冼为民表现出来的杆法和精准的走位,甚是不俗,离职业水准相差不远。 冼为民怡然自得,“当年在东京,打斯诺克是我的主要消遣,现在一个星期至少去三次俱乐部。” “行,你牛,悠着点打,一会可能会来钓鱼的,玩玩。” “你也太无聊了,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最多打五块十块,小场面,我在俱乐部见过有人打十万一分的。”冼为民逼格满满地说道。 南易肃然起敬,“十万一分,一局不得几百万?” “没这么多,打这么大的都是水平差不多的对手,一场打下来最多两三百万输赢,这种局很少能见到,平时最多的就是一千港纸一分,我偶尔也会去打,输少赢多。” “哦,你那个俱乐部有专门吃这碗饭的吗?” 冼为民摇头,“没有,俱乐部的会员主要为了交际,不会让这种人混进去,我去俱乐部打球也是其次。” “不是为了商业人脉吧?”南易若有所思。 “不是,我想进友好协进会,将来竞选政协委员,为维护香塂的安定繁荣出一份力。” “为民,深谋远虑,了不起。”南易由衷说道:“我不如你。” 冼为民笑道:“你少来了,我可不敢和你比。” “有什么不敢的,我罩着你这么多年,轮也该轮到你罩着我了。”南易感叹道:“我真不如你,至少在感情方面就是,谁能想到,你居然是个专一的好男人,怎么就没被我熏陶呢?” “就是看到你因为女人多,忙得像条狗一样,我才坚定地只爱佩瑜一个。” “我看你是活腻了,抬高自己就得了,还要踩我一脚。”南易笑着戗声,心里却和明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