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一笔。
“差不多了。”王夜看了眼兰特记在本上的名字和序号。
21个人，53个问题。
纯收入：5300万宇宙元！
付得起咨询费的，基本上都来了。
大家不傻，既然要给钱就早给，先来后到的顺序很重要。
后面来的要么是身家就这么点，要么是几个人合在一起才凑足钱。
基本上都是一、两个问题，和前面质量没的比。
至于之前最活跃的那几个人，白衣青年，褐发男子，鬼影都没一个。
整理一下信息，理清思绪。
王夜去十条通道再重新看了一遍，肯定心中猜想。
“落袋为安了。”王夜对兰特笑道：“可以请人了。”
“先从两位前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