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前之后，还有如此多的人记挂着他。
从大墟之中的女子，以及明月庵的初代圣主……再到陆羽，这些人都是阳间的强者，而且历经过那个时代，应该有着自己的判断才对。
陈全真摇头，否定了林越的看法。
“他并非是罪人，相反，若不是他，阳间可能在古前时代，便是烟消云散了，万族也将不复存在。”
这是一段难以言明的历史。
也是林越第一次听到关于黎的事迹。
“将自己置身于黑暗，换来万世的太平……”
最后，陈全真开口，带着惆怅之意，“他是阳间的英雄。”
这些事情，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知道。
陈全真的话，哪怕是疑似与黎有过节的长耳准帝，也是没有反驳，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哪怕是这样，也不能让其复苏，因为……他可能看到现在的场景，会进行灭世，成为最为恐怖的清算者。”长耳准帝也是说出了自己的忌惮。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面对大局，他的话语，不带丝毫的恩怨。
“因为什么？”林越说道。
“因为人族的葬灭，因为阳间在黎陨落之后，将其子嗣、血脉……一切都是抹杀了。”陈全真说道。
提及这一点话语，他的眼神之中，不禁都是带着一丝怒意。
“为何？”
林越再度开口。
若是真的这样的话，对待与阳间有着大功绩的人，如此的行径，实在让人心寒。
换做是林越，可能也会进行灭世，成为最大的清算者。
黎所做的一切，在林越看来，都是不值得的。
陈全真则是摇头，他不再继续说下去。
“那在诸位前辈看来，黎真的逝去了吗？”林越直视这里的人。
包括长耳在内，眼神之中，明显的都是带着愧疚。
显然是他们在黎逝去之后，并没有履行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