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信号灯给你,等你这边一得手,我就马上召集宫里埋伏的三千精锐把他们全部拿下,届时城外的人马也会把留在城外的突厥兵一网打尽,河西诸郡也会举兵反扑,姜子期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霍羲桀缓缓饮下一口茶:“知道了。”他沉吟道,“你派人盯着孟寒林的动静,看看他是否有异动。”
秦青颔首道:“放心吧,他那太傅府里十二个时辰都有咱们的人盯着,他若敢有任何异动,我便亲自去绑了他过来!”
霍羲桀不再言语,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一旁的卫昤安觉着自己不适合再听下去,便起身欲走,却被秦青一把拽住:“等等,你走什么呀?我今儿来找你也是有正经事的。”
“你找我能有什么正经事?”昤安皱眉道,“又想拉我出去喝酒了?”
“庸俗、庸俗!极其庸俗!”秦青眼波一转,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支纤纤的山兔毫的毛笔,往昤安面前一递道,“你看,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你最喜欢金陵的泽翰轩里的毛笔吗?恰好我手底下有个人前些日子去了金陵,我便托他给你捎了一支,听他们说这山兔的毛笔最是柔软齐整,写起字来也很顺滑,是近些日子才出来的新品,你看那笔身上的水仙还是你素日最喜欢的。”
昤安颇为惊喜,拿起笔来看了一溜,眉眼间不自觉就带上了些许晶亮的笑意:“果然是泽翰轩的笔,别家的再没有他家做的精巧。”她一笑,“多谢你了,多少钱?我这就拿给你。”
“哎哎哎,谈钱多俗啊!你若是有心谢我,再请我吃一回酒就是。”
卫昤安无奈笑笑,遂转身离开,唯独霍羲桀沉沉地看着秦青神采飞扬的脸还有卫昤安眉眼晶亮的笑意,一张脸一寸一寸地黑下去。
霍羲桀本来想生生闷气了事,可低头想了半天却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抬头道:“你的俸禄还不都是我给你发的,装什么阔啊你?”0秦青眉头一皱,揣摩着霍羲桀此刻的神情,咽下口里的茶,一下下凑到霍羲桀身边去:“霍羲桀,你不太对啊......”
霍羲桀心头发紧,指尖不自觉地揪住自己的衣裳:“怎么不对?”
“反正就是不对!”秦青抱臂道,“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你肯定是心里藏着什么鬼了!”
霍羲桀撇过头去:“没有。”
“有!我太了解你了,你肯定有问题!”
“秦青你闹够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霍羲桀振振有词,声音却没来由地低了下去。
“没有你脸红什么?”
, “......我是热的......”
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