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脑袋家去,一想到猫爪子要是朝着她的眼睛划来,不就瞎了!
信心满满抓猫杀猫的念头荡然无存,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命没了可就全没了。
想通这点妇人骂骂咧咧的回家,不再提猫的事。
打蛇不死必受其害,妇人一进家门便说了差点受伤的事,夫妻二人一合计,此事只能不了了之,真伤了花钱看大夫心疼。
另一边,在各家墙头奔跑跳跃的橘猫忽然停下,后颈皮一紧,四脚离地被拎在半空。
猫脸朝着自己,紫衣人细观之发现奇妙之处,“死猫?”肯定中带着些许疑惑。
“起死回生术?”话落又仔细审视半晌,紫衣人摇了摇头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不像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眼睛变得深邃,紫衣人将灵力注入其中,再次扫视猫身上的异样。
橘猫试着挣扎了几下,挣脱不掉抓它的手,眼前又是常见的人便没那么多防备心,转着眼珠子等着被放下。
紫衣人注意到猫的眼睛,看上去有点像人的眼睛,凝目深究空着的另一只手摸上去。
饱受剜眼之痛的橘猫,对于碰触它眼睛的人格外抵触,不断的扭动身体意图挣脱逃离。
然而,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白费半天劲仍就让对方得手了,橘猫用力的闭上眼睛,努力忽视扒开眼皮的手指。
灵力探查之后更加确信自己没看走眼,确实是眼睛的问题,紫衣人拿不准要是取下这双眼珠,猫会不会死?
毕竟,猫死而复生的条件过于单一,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有别的猫腻。
真这么简单哪还用修行,死了还能活,修行不就是冲着不死去的。
好想取出来,眼睛里的灵力有几分熟悉之感,紫衣人一下子记起,曾去暗杀过李成的红衣女子,最喜欢干的便是从好看的人身上取走身体的一部分安在身上,这双眼珠子怕不是哪个人的。
要是就这么给挖出来拿走,说不定会被李成追杀,为一双眼珠子不值得惹一个实力比他还强横的人。紫衣人打消偷摸强抢的念头。
“还是找正主问问,能买下可以出银子。”用银子能解决的事不算大事,紫衣人拎着猫闪身来到蔚府。
月光草前脚刚进门,后脚就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一瞧,盯了两眼紫衣人手中的猫,脑子里浮现出各种猜测。
“李成。”紫衣人站在湖边喊,“你的猫卖吗?”
“什么!”大早上突然登门就为了买猫,就野猫一只,又不是多名贵的品种看上猫啥了?月光草不解一瞬恍然大悟。
猫是死猫,紫衣人说的买极大可能是眼睛,月光草心道:“聪明人看破不说破,真会捡便宜。”
“醒来的会是谁呢?”月光草反道不希望是李成,它更在意凶人的做法。
蔚风打开二楼窗户,声音飘出:“一万两拿走,不送。”
卖了?月光草即惊又喜,“真喜欢就不会把东西安在一只野猫身上,果然是凶人。”
话又说回来,凶人过于爽快的背后,是不是藏着不屑说的原因?
之前不是挺喜欢猫的,说不要就不要了,月光草又有点小担心,虽未到兔死狐悲的地步,害怕有朝一日同样的事落到自己身上。
月光草不知不觉想多,按说猫也没碍着凶人,说给人就给人,明明清楚紫衣人是冲着什么来的,猫有可能二次死亡,对此也无动于衷。
不会是猫杀人加上灰雾不让猫进屋,凶人对猫的耐心也就到这里。月光草开动脑筋剖析现状。
按说猫□□端得是冤有头债有主,月光草可不信凶人是个循规蹈矩的圣人,自己杀人可以偏偏猫不行,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
那会是什么让凶人放弃掉猫?月光草一脑门问号,凶人总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太过爽快的答应,紫衣人反而心生疑虑,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猫,“算了,我是看这只猫与众不同生出探究之意,没别的意思。”
“不要了?”月光草错愕的看向紫衣人,心底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好玩开这种玩笑?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随你。”蔚风关上窗不再理会,下楼洗漱去了。
紫衣人呆了一小会,寻不到闲聊的话题就此别过,如来时一般走得悄无声息。
“毛病!”月光草气得窝火,看紫衣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橘猫再次进屋被拦下,月光草的注意力随之转移,凶人都醒了还不让进?
月光草思来想去梳理脉络迟疑道:“猫杀了人,是不是不应该杀死,而是给次深刻的教训,人死了超出报复的范围,才会被灰雾排斥?还是说单纯的灰雾不喜血污?”
不行,猜来猜去猜不明白,还不如直接问凶人呢,月光草进了浴室。
跳到洗手台上,月光草沾着水往镜子上写道:“猫进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