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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两步,逐一解开衣上的系扣,一改往日细声细气的风格:“要牵制住你还不容易?男人嘛,想的无非就那么点事情。”
她脱完上衣,再脱长裙,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浑身就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单薄的衣料上绣了几朵红月季,羞答答地掩在绿叶里。
一切除尽后,她转身对上余长溯未有避讳的目光:“便宜你小子了,这身体还是个雏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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