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是谁?”
“哎说起她,”刘早坐直身体,“那天你走了之后,她哭了多久孟婷就骂了我跟雷鑫多久,我俩冤啊,冤死了!你倒是拍屁股走人了,她不敢骂你就骂我,我就是个冤大头!你把我本田报销了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很显然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目的。
张忝录起身推开门走向院子,刘早喊了两声他也没回头。刘早一摊手,“渣男。”
“能详细说说么?”段荣试探道。
刘早:“说不了。”
张忝录没再参与后面的游戏,他跨上摩托朝后一倒,仰面朝天躺在了座椅上,胳膊撑起后脑勺,静静地看向漆黑夜空。
屋里灯火通明仍旧吵闹,甚至放起了音乐,透过玻璃窗,他余光看到周御进了洗手间。脸色倒是没差,甚至比之前红润了些,她喝酒不像孙义那么猛,是一口一口抿的,细水长流,但总会最后一个才放杯子。
吃东西也是,一口一口地慢慢嚼,有种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先吃完再说的劲儿。
冷风轻轻地裹住身体,从指尖开始蔓延,一路流淌。近在咫尺的嬉闹声中带着一丝柔软和吸引,他眼里印着隐隐的星辰,身体暖烘烘的。
“御姐你看,”何诺莱走向沙发,坐到周御边上,晃了晃手里的表,“它居然能记录走了多少步,还有打电话收信息的功能。”
周御靠着沙发瞥了一眼,“手机不都有。”
何诺莱调出一个界面,“这个还能测量心率,真神奇,确实,跟个手机一样。”
“嗯。”
何诺莱没声了,过了半晌,她又问,“御姐,你去过张忝录家吗,他家是做什么的?”
周御:“刘早。”
刘早回头一看,走过来,“怎么了?”
“问吧。”周御对何诺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