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留下来分一杯羹吗?”
你愣了片刻,而后尖叫起来:“崇应彪,你个禽兽!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禽兽退后两步,笑嘻嘻地弯腰拍了拍你的发顶:“小鸟,我可不杀女人。”
你什么都记起来了,明明能重回鸟身了,但还是穿着染血的衣裙,踽踽徘徊在宫城里。
衣裙是伯邑考初遇时赠你的那一件,纹绣精美,和他所着如出一辙;血是伯邑考的血,余温未褪,还是温热的,仿佛他还牵着你,絮絮地给你讲那些道义伦理。
道义,什么是道义?是崇应彪一时兴起,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伦理,什么是伦理?是殷寿心怀鬼胎,逼子弑父,还要借他人之手,打碎那块西岐最温润的白玉?
迎面,有甲士赶过来了。
你还是魂不守舍地往前走,希冀着他们突然亮出剑刃,你就可以撞上去,在这苦痛的朝歌城中,寻一个解脱。
但为首的那个,却颤巍巍地喊你:“蛮蛮,真的是你?”
你定了定神,看见姜文焕错愕的脸,而后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姜文焕,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姜文焕手忙脚乱:“你流了这么多血……我、我替你喊疾臣!”
“不是我的血,不要喊疾臣。”
“带我回去,带我回质子营,不要告诉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