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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个球(2 / 3)

肢,又细又长,紧紧地贴在天花板上,没有看到它的头,但感觉有一股视线凝视着门口的他们。

大家纷纷后退,那东西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扒住了纪鹤的身躯,两只又细又长的胳膊放在了纪鹤的脖颈处,“咔嚓”一声,扭断了纪鹤的脖子。

卫星想抽出赭鞭,被身后的秦磐撞了一下。卫星的身躯前倾,她看到没有头的东西,一只又细又长的胳膊伸向了她,千钧一发之际,秦磐搂住了她的腰身。

秦磐低低地说道:“卫星妹妹小心一点。”

卫星松开了握住赭鞭的手,没有掏出赭鞭。她看到光屏弹幕刷着一句话。

--秦磐:啧,腰真细。

卫星转头看着搂着她腰身的秦磐,示意他可以松开了,“我会的,谢谢你。”

秦磐松开了她,眼神中有略微不舍。

卫星觉得自己看错了,光屏弹幕也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她没有在意,全身心地想阻止面前的无头东西。

“都让开!”刘峰大喊着,从最后面穿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很粗的木棒。

大家纷纷给他让路,不料他一棒子下去,木棒断了,扒在纪鹤尸体上的东西完好无损,并试图要拧掉纪鹤的头。

刘峰倒抽一口凉气,扔掉了断裂的木棒,“快去拿床单!抓住它!”

为什么要抓它?

卫星迟疑了下,景社已经快速地拿了白色的床单,直接盖在了那东西和纪鹤的尸体上。

纪鹤的尸体当即倒在了地上,而床单里面的那东西来回移动。

“砰”的一声,白色的床单染红了,他们再次听到了诡异的笑声,不同的是这次的笑声变成了纪鹤的声音。

刘峰拉开床单,那没有头的东西把纪鹤的头从身体上拧掉了,按在了自己身上,朝着他们扬起了唇角,恐怖至极。

卫星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刚刚只是想赶走那东西,仔细研究下纪鹤是怎么死的,现在好了,纪鹤头身分离,鲜血满身,即使有痕迹也被血掩埋住了。

李谷看了一眼,跑去吐了。

司马瑶站在不远处,没什么表情,意识到有人在看她,她才表现出惊恐的样子。

刘峰和景社更不用说了,他们站在最前头,近距离目睹了一切。

“头,我的头,还我的头!”长着纪鹤头的东西朝着他们嘶吼着。

刘峰想了想,说道:“它的头会不会是那个被你认为是浇水壶的东西?”

那个浇水壶就是个头!

卫星摇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办法还给它。”

那个头已经被麻袋吃了。

“我的头!哈哈哈!这有个漂亮的头!”

纪鹤的眼睛被挖了,但他们仍感觉到一股视线。

那视线是望着司马瑶的!

“头!给我头!”

那东西在地上移动起来。

刘峰和景社见状,用床单拦住了它的去路,但它都能徒手拧掉纪鹤的头,力气自然大到过分,它轻轻一划,床单四分五裂。

它朝着司马瑶跑去。

司马瑶“啊”了一声,跑开了。

那东西在后面穷追不舍,除了司马瑶,它谁也不追,顿时整个民宿只有两个声音在响。

“我的头!漂亮的头!”

“啊!不要追我!”

卫星看了看秦磐,又打量自己的穿着,茫然地说道:“我们俩的头不漂亮?”

秦磐一时语塞,证怔地看着她,眼神在说:“我好怕我才不要被追!要死你去死吧!”

卫星:“……”她只是觉得怪异。

凌晨一点,司马瑶跑不见了,声音也没了。

刘峰和景社回了房间,那两个以刘峰马首是瞻的人,也跟着回了房间,他们在1号房里,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卫星本打算告诉他们民宿有暗门密道,但刘峰和景社不太想搭理她的样子,她也作罢。

李谷吐到怀疑人生,李博在照顾他。

他们四个坐在大堂,不知道该怎么办。

睡是睡不着了,又不敢去找司马瑶,生怕那按上纪鹤头的东西拧断他们的脖子。

“我们就这么一直处在大堂里?”李谷问道,他吐的脸色惨白,没什么精神,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十分无力。

“在房间里更不安全。”卫星坦白,“我在卫生间里发现了一道暗门,里面全都是镜子,可以通到每个人的房间。”

“!”李家兄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秦磐眨眨眼,“卫星妹妹你胆子也太大了吧?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去探索卫生间?”

卫星拍了拍秦磐的肩膀,语重心长,“你也不错,现在胆子被练出来了,刚刚看到那么恐怖的场景都没哭。”

秦磐瘪瘪嘴,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我怕得要死!”

李谷问:“你是想说,那东西是从暗门里通到纪鹤的房间,把纪鹤杀了?”

卫星摇头,“纪鹤不是那东西杀的。”

“嗯?”

卫星解释:“那东西明显就只是想要头,但是纪鹤的眼睛被挖了,整个头鲜血淋漓,那东西很不满意,才会想要一个漂亮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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