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喜欢想太多。
“你的仇家？是谁？”老鬼立即来了精神，看向墨月。
“一个无法得罪的庞然大物，比纪无宸还可怕的存在，你还想知道吗？”墨月挑眉。
“……”老鬼郁闷地看了墨月一眼，他明知道他连纪无宸都无法对付，鬼谷说好听点是一个势力，但其实也就他们师徒五人而已，现在变成了四人！
“好，我答应你！人前我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弟子。”老鬼回答道，“但是私下你必须叫我师傅。”
“师傅是放在心里，又不是挂在嘴上！”墨月瞪了老鬼一眼，“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这么敷衍……”老鬼不甘心道，但看在墨月已经拜师的份上，傲娇的扬扬下巴，“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最小的徒弟。”
“哈哈哈哈，我终于不是最小的师弟了！”小鬼立即得意道。“师傅师傅，那我现在是鬼四吗？”
“随你喜欢！”老鬼看了小鬼一眼，轻笑。
“小师弟，哈哈！快来叫师兄！我是你四师兄！”小鬼立即得意道。
“小师弟！”鬼二和三鬼相视一眼，对着墨月友善的笑道。
“三位师兄！”墨月笑道，突然想到了莫鬼，“那莫鬼岂不是变成了我的大师兄？”
“老鬼，莫鬼呢？”墨月不解地问道，一直就没再看到过莫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