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年继续往他身边移,紧紧贴着他:“因为我们也很恩爱啊,你为了保护我都受伤了,我好心疼。”
想起酒吧发生的那一幕,林修神色冷了下去,推开她:“起来吃饭吧。”
“好。”俞诗年乖乖起身,跟他一起去外边吃饭。
许梦柔带的饭菜很清淡,但很美味,俞诗年饿急了,边吃,边夸好吃。
吃饱瘫倒在沙发上,懒懒地靠着,像一只慵懒的猫,很乖巧,很可爱,让人想揽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林修放下筷子,把她的头放到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伤口还疼吗?”
她的头被他摸得好舒服,俞诗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把脸埋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享受地回应:“不疼,你还疼吗?”
“不疼。”
俞诗年揽着他的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好安心。
危急时刻,林修毫不犹豫地把她护在怀里,真的好有安全感,要不是他替她挨了打,她现在估计都被打成猪头了吧。
俞诗年爬起来,揽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轻啄他的双唇:“谢谢你保护我。”情难自已地附在他耳边诉说着情话,“林修,我喜欢你。”
“别光嘴上说。”林修把她放倒在沙发的扶手上,压着索吻。
他的吻有点急,还用了几分力,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但她喜欢和他这样的亲密接触,喜欢他情难自抑的模样,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能真真切切地能感受到林修需要她。
她同样需要他。俞诗年揽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
她肺里缺氧,胸腔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胸口被她一下下撞击着,柔软的触感像毒药一般,沾了就戒不掉。
林修的手沿着她的腰线轻抚而上,慢慢攀上了她的胸口。
住院服很薄,屋里空调温度很高,俞诗年感觉要热炸了,急于寻求一点清凉。
林修的手指勾开她的扣子,刚好合了她的心意。
但他落在她皮肤上的掌心像火一般灼热,所触之处不仅没有带来一点凉意,反而让她的心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俞诗年用腿缠住了他的腰,手脚并用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屋里铃声大作,是她最喜欢的音乐,此刻听着却是那么地吵,俞诗年不想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非常着急找到她。
林修丧失的理智被一点点召回,抓住她乱动的手,给她把衣服整理好:“起来接电话去。”
他声音嘶哑,情.欲难掩,用力咳嗽了两声,试图找回正常的声线。
俞诗年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在心里把给她打电话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坏她好事。
冷静了良久,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进屋接电话。
当看到来电显示,顿时没了脾气。
她怎么把耿辽给忘了,那帮人就是冲他来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俞诗年赶紧接起电话,关心道:“小辽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不是发烧了?”耿辽焦急地问。
俞诗年摸了摸脸,是挺烧的,但不是发烧,转移话题:“我挺好的,你呢?”
耿辽:“我也没事,是媛媛姐想见你,你方便来楼下一趟吗?”
“等我。”俞诗年挂掉电话就往外走。
走至林修身前交代了一句:“我去楼下看看耿辽,一会儿回来。”
她说完便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林修望着她眨眼消失的身影,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她动情后的潮红还挂在脸上尚未来得及散去,但她此刻却着急去另一个人身边,就好像刚才那个沉浸在他亲吻中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可真在乎耿辽,在乎到都可以忽略他这个男朋友了。
酒吧的那一幕,他不想回忆,却又在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回想酒瓶砸向耿辽的那一瞬间,他就站在她身前,他尚且来不及反应,她却能绕过他把那个砸耿辽的男人推开。
她心里得有多在乎耿辽,才能在那样危急的时刻,不顾自己的安危,凭本能冲上前去保护他。她心里得有多在乎耿辽,才会接到耿辽的电话,扔下他,跑去耿辽身边。
她明明刚才还动情地在他耳畔说喜欢他。
林修嘴角从一侧勾起,缓慢又阴冷地笑道:“年年,是你说喜欢我的,别怪我狠心。”
他不喜欢输,更不可能把她拱手让人,她既然认不清自己的心思,他不介意帮她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