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乐好不好喝?”王霸天揶揄。
夏诗没抬头,也没认出来王霸天声音,只知道是主人来了,靳渐做的破烂事要败露了。
短短十秒钟的沉默中,夏诗已经天马行空地把进局子,请林淑云女士,第二天学校通报批评一系列后果设想好了。
果断地将可乐放在桌上,又拍下一张十元钞票,想也没想,抓着靳渐的手就往往外跑。
九月暑气未消,但夜里的空气里带了点露水,风拍到人脸上丝丝凉凉,跑起来很凉爽又舒坦。
靳渐也没事干,懒懒散散地跟在夏诗后面,任由她拖着往前跑。
跑了三栋楼的距离,夏诗见后面没人跟上,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靳渐看夏诗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觉得自己也应该累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跑的这么着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跟我私奔呢。”靳渐准备去掏烟,摸了摸兜里,除了块跟砖头差不多硬的手机,什么都没带出来。
夏诗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书包抱在怀里,“你还是学点好的吧。”
靳渐笑了,“我在怎么就不学好了。”
月色如水,一旁园圃里栽种了月季花,朦胧的看不大清,但风吹来有阵阵幽香。
也许它们是海棠红,梨花白,银莲蓝,花色各不相同,五彩缤纷。
靳渐背靠躺椅,双手往上一搭,浑身松弛。
夏诗觉得大概这种社会人都没什么钱,为了装大哥,将浑身上下包装的花里胡哨,其实活的很困窘,欠了一屁股债也有可能,要不然怎么还去发展那种给人看的不正经业务。
看向靳渐,神情诚恳,“我倒是觉得,你要是没什么钱的话,就用不着买那种昂贵的球鞋了,这些钱省下来也许活的更好一点。”
说着,看向了他脚上另一双同系列的价值不菲球鞋。
靳渐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确实很多天没吃饭,要不然夏sir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