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能在寺庙中借些书来读。”
啊...新柔有种愧疚的感觉,她不是故意要揭他伤疤的,她一直没有同龄玩伴,身边只有一个乐怡陪伴,孤单得很,所以看到这个年龄相近的少年,她想多了解他而已。
“这经学古籍你能看得懂?”新柔咋舌,如此深奥的文字,这少年看着年纪也不大,竟能看至两耳不闻外事。
他看着书页,微微一笑:“经学博大幽微,其间的奥妙,值得细细品味。”
新柔不明所以地点头,这时,寺庙的钟声响起,在旷远的山间回荡,益发显得悠扬。随着钟声一声声敲响,花树上的朵朵花瓣亦虽风飘落,洒在少年的肩上、翻开的书本上,新柔想从书本中拾起一片花瓣,那少年却突然阖上书本站起,对新柔躬身行礼,说道:“对不住了施主,我还有急事要办,先行告退了。”
新柔猝不及防,只得在原地目送白衣少年离开。
乐怡走上前来,给自家小姐戴好帷帽,说道:“行啦小姐,咱们也该回去了。”
新柔一步三回头,看着花树有些留恋,这江南真是好玩,连人都甚是有趣。也不知,还能不能再遇见这个人,再盘问盘问他,怕不怕读经书读成个小和尚。
就在新柔下山时,楼嘉与已从白衣换回一身玄色衣袍,相比起清雅的白色,他还是更喜欢深沉的颜色。
这个韦新柔,还真是不谙世事,一看便知被家人保护得很好,
小白兔,最适合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