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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眼(2 / 2)

那地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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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几个牢房护卫“哐啷”打开楼嘉与的牢门,扯开嗓子喊道:“喂楼嘉与,出狱了。”

楼嘉与伸了个懒腰,没睡醒似的:“这就出去了?”

“呵,你还没待够是怎的?”一个侍卫招招手,示意他赶紧出来,别磨磨蹭蹭的耽误事儿。

楼嘉与耸耸肩,跟着牢头走出去。

这段路阴暗潮湿,不时有锁链的撞击声在耳畔敲响,那是久居牢房的犯人拖着镣铐扒在牢门上,用狼般饥饿的眼光艳羡地看着走出这牢狱之人。

楼嘉与目光瞥到了这些动静,心底发出冷哼的声音。

“留在这...留在这...”从阴暗处传来呓语声。

楼嘉与听而不闻,他与他们不一样,是不一样的人。他们是生性阴暗的人,而他,是要向将他推入黑暗之人报仇。

渐渐地,黑暗越来越稀薄,眼前出现小光点,继而是光斑,然后是那夺目的光亮,楼嘉与不自禁地抬起手挡在眼前,那光线太过炽热,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待得把手放下,那光线中站着一个女孩子,像只翩跹的蝴蝶,飞扬的袖摆好似阳光下的蝴蝶,而这只蝴蝶此刻,正向他而来。

新柔奔至楼嘉与面前,看向他的脸,还好,没有受过酷刑的痕迹。再看向他的手,手腕上的铁锁链刺痛了她的眼,新柔厉声问旁边的牢头:“他的锁链怎的还在?”

牢头不识得新柔身份,但观她通身气派也不敢小觑,赔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牢犯出狱,都要先签字画押,方可卸去镣铐。”

楼嘉与低头看向新柔,虽然面容略有憔悴,但依然有精神安慰新柔:“我没事,莫担心我。官府之事已经解决了么?”

新柔跟在楼嘉与身旁,看着他身上的狱服、镣铐和凌乱的头发,内疚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她,楼嘉与怎会有此牢狱之灾。

一个袅娜的身影从旁边的阴影中走出,接过楼嘉与的话道:“楼公子也无需担心,事情都解决好了。”

段宴娘...楼嘉与盯着她,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这个女人几次三番出现在新柔身边,到底有何居心。

与此同时,段宴娘也在打量着楼嘉与,虽然在牢房中关了几日,但依然不掩周身气质,这个男人,有些意思。

新柔早都已经走出老远,一回头看见这俩人站立在原地不动弹,旁边的牢头也像个木头般立在原地瞅瞅这个看看那个,觉得莫名其妙:“喂,你们在干嘛?楼嘉与,快过来。”

接收到新柔的召唤,楼嘉与整了整衣襟,好似那破牢服价值千金,昂起头,越过段宴娘走了过去。

宴娘发誓她没听错,这男人走过去之后,还冷哼了一声。哼什么哼啊,她倒要看看,新柔最青睐的,是他还是她。

这份别别扭扭一直延续到了回韦府的马车上,新柔坐在正中的座位,楼嘉与和段宴娘一边一个分坐在新柔两边。

新柔拿过马车中早已备好的药箱,给楼嘉誉的手腕上药。他的手既要拿剑也要写字,不能受伤。

楼嘉与感受到手腕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新柔软嫩的手不时轻轻触碰肌肤,心里酥酥麻麻的,他看向新柔,眼里满是蜜糖般的柔情却不自知。

段宴娘抱臂看着楼嘉与,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也回赠了他一个“哼”,撇开头不看他,而是专心地看着新柔。

“不知段琴师以何理由取得了官府的凭证?”马车上的氛围一触即发,楼嘉与率先发难。

“这事,我干嘛要告诉你?”段宴娘鼻孔出气,不给楼嘉与正脸。

“是啊,宴娘,你是如何拿到凭证的,我也很好奇呢。”新柔给楼嘉与包扎好了左手腕,轻轻拿过他的右手,一边观察伤势一边问道。

楼嘉与一脸“她站在我这边”的骄傲与挑衅表情看向段宴娘,看到段宴娘气急,还火上浇油,撒娇般对新柔道:“嘶...有点痛。”

新柔柳眉微微蹙起,低下头吹了吹手腕处的淤青处:“这样呢,好点了没有?”

段宴娘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我要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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