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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2 / 2)

良善之人。”许娘子循循善诱。

的确如此,新柔也认同许娘子的“判词”。

见新柔又点了点头,许娘子信心大增,继续道:“我听得他都放弃了与那侯府小姐的婚事,来到咱们这慈幼园,姑娘心中可明白为何?”

因为他心底良善嘛,新柔闷闷想,便答道:“自然是明白的。”

许娘子满意极了,自家园主看着年纪小,但该懂的都懂,这便不用她多操心了,那就先把慈幼园这上上下下操持好,让园主心无旁骛,早日获得好姻缘。

新柔收起银票,打算寻个时机先把银票给楼嘉与,让他转交给邝旻。可是一想到楼嘉与,她就又气不打一处来,新柔看向许娘子,许娘子毕竟是过来人,应该对男子的心思也会知晓一二吧,新柔坐起身,试探问道:

“娘子可知,若是一个男子,总是与一个女孩子拌嘴斗嘴,这是为何吗?”

许娘子心中直乐,瞧瞧自家园主这领悟力,果然是牵挂刚刚那个公子呢,要不怎么能问男女之间的事情呢?

她答道:“若是无伤大雅的斗嘴,那自然是男子心悦女子,想着逗她玩儿。”

“就没有别的可能吗?”新柔想了想楼嘉与和宴娘的斗嘴,可不是无伤大雅、磨牙斗齿的么,既然如此,按照许娘子所说,楼嘉与真的心悦宴娘?新柔不想相信,还想再确认一遍。

许娘子信誓旦旦:“姑娘不知道,这年轻公子啊脸皮薄,对待心悦的女孩子,都不敢直接说出口的,他们表达爱意的一个方式就是与女孩子斗嘴吵架,让女孩子在心中记挂着他们。”

竟是这样吗?难怪楼嘉与一直顺着自己,还说什么“谨遵小姐吩咐”,可是一看见宴娘,就截然不同了。

新柔叹口气,既然如此,那也没说什么好说的,她韦新柔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

这时,慈幼园门口又传来脚步踢踏之声,来人猛力推开门,携带的力量让门板颤了几颤,看见新柔在这里,他明显松了口气,疾步走过来却又停住,站在距离新柔几步远的地方,沉声说道:“小姐原来在这里,叫我好找。”

此刻看到楼嘉与,新柔心内五味杂陈,她控制住心情,说道:“我不过一会儿就回去了,急什么。”

是啊,他急什么呢?是在犹豫许久还是放弃了进金泽楼查探段宴娘身份,匆匆回府后发现新柔并未回去后的慌乱,还是在纵马驶向慈幼园时看到邝旻的身影时的恼怒,亦或是看到新柔平安在这里时的安心?楼嘉与自己也说不清。

他只是觉得,一切好像和自己最开始谋划时的不一样。不是把韦新柔当做工具的吗,不是利用她威胁、伤害韦庚的吗?怎么会对她这么挂心?

楼嘉与握紧了拳头,不行,他要让一切回归原位,对这位侯府贵女,不可有旁的念头。

“小姐,天色晚了,我来护您回去。”他的声音,公事公办得很。

听出了他语调中的疏远,新柔闭了闭眼,好,他只当是小姐,那她也遂了他的愿,只当他是侍卫。

走出慈幼园,主仆二人良久无言,只听得马蹄的“嘚嘚”声在泥土路面上回响。

一个认定某人别有所爱,一个认定不宜多牵扯,是以这一路上,两颗心都别别扭扭的,既觉得这路太长,又觉得这路有些短。

好不容易回了侯府,新柔吩咐门房下人把马牵走还回去,也不理会楼嘉与在一旁看着,对他点了点头就先进府去了。

楼嘉与眼底无波,看着新柔的背影,品味不出其中含义。

乐怡见回来后的新柔面色不善,只是坐在园子中的花架旁呆坐,她贴心地走上前去,把一碗砌香樱桃放在新柔面前的小桌上,火红的樱桃置在晶莹剔透的青绿瓷盏中,愈发令人垂涎欲滴。

她有了些胃口,拿起一枚放入口中,鲜甜的口感直达心腹,

乐怡看自家小姐眉头舒展了些,也松了口气,笑眯眯问道:“小姐感觉好些了?”

新柔咀嚼着樱桃,腮帮鼓起像极了觅食的小松鼠:“还是你好,知道买来砌香樱桃哄我开心,不像那个楼嘉与。”

“楼侍卫怎么惹到小姐了?话说这砌香樱桃,还是他买回来给您的呢。”乐怡有些吃惊。

这...怎么会,他不是去寻段宴娘倾诉衷肠的?

“他买回来的?”新柔忘了品味樱桃,震惊地看着乐怡。

乐怡不明就里,陈述事实道:“确是如此啊,还是他亲手交给我的。而且,听闻小姐未在府中,他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新柔坐正身子,那又如何,一盏美食就能收买她韦新柔了?小瞧谁呢。可再怎么否认也不能抵赖的是,听到乐怡的这一番话,新柔心里暂时好受了一些。

她喜滋滋地衔起一枚樱桃,没成想乐怡的下一句话接踵而至:“听闻楼侍卫是从宴娘处回来时买的,的确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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