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都说了,包括借礼服的事。
周思楠恍然大悟:“原来那身打扮是出自您的手笔,难怪和晓晓从前的风格截然不同!”
李秀龄得意地问:“怎么样,是否艳惊四座?”
“确实很惊艳。”周思楠苦笑不已,“惊艳到引发了一场惊吓。”
李秀龄忙问:“怎么了?”
周思楠将那场风波和谢美麟的家事讲了一遍。
“我的天啊,晓晓竟然挨了打!”李秀龄惊呼,“她怎么没跟我说呢?”
“她是怕您因此内疚啦!”周思楠了然,“李女士,这场风波您就当不知道,好不好?否则晓晓会怪罪我大嘴巴的。”
李秀龄看得分明,她说:“晓晓不说,是怕我内疚。你说,是不想好朋友吃了亏还得忍着?”
“是的。”周思楠点了点头。
“你俩真是一对好姐妹!”李秀龄好生羡慕,“不像我,没有什么好朋友。就算有,也故去了。”
周思楠诚恳地说:“您若是不嫌弃,也可以把我当朋友呢!不知道晓晓有没有跟您说过,您很像她的妈妈?”
“她说过,我深感荣幸。”李秀龄笑得慈爱,“思楠,既然你把我当成朋友,那就和晓晓一样,叫我秀龄姐,好吗?”
周思楠忙说:“好的,秀龄姐。”
两个人在说笑中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还是什么问题也没有。
“看来是疑心病!”李秀龄很无奈,“真是的,岁数一上来就格外惜命。”
周思楠忙说:“生命只有一次,珍惜是应该的。”
她载李秀龄回到使馆区的豪宅。
离开李秀龄的家,周思楠直接返回工作室。在路上,她给苏晓打了一通电话,讲述了自己和秦涛曾经在墓园中见过李秀龄的事。
苏晓纳罕地问:“李秀龄怎么去了墓园?”
“她去看望一位老朋友。”周思楠打着方向盘,“海外华人在国内有朋友,这很正常吧?”
“说的也是。”
“你这个家伙,认识这样一位妙人,愣是瞒着我。”周思楠佯怒,“若不是今天她要看病,你是不是就一直捂着了?”
苏晓赶忙解释:“最近你忙着四大名著的绘本策划,我也要盯着我的《走管国学》系列绘本,大家都忙,而且我还在隔离,再加上礼服闹出来的风波,我也就暂且不说了。我原想等李秀龄与我签约之后,再把她介绍给你们的。”
“好啦,不怪你。李秀龄和你妈妈还挺像的呢,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是的,我也深感机缘之奇妙。”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周思楠突然冒出这一句,“你失去了父母,却遇上了与他们相似的秦复与李秀龄。可是,我的耿冰川何时才会再现?”
苏晓打趣说:“再有耿冰川你也只能远观,难道你还能因此抛弃秦涛吗?”
“再有耿冰川,他就是谢美麟的了!”周思楠苦笑,“晓晓,说出来你别笑话我。我和秦涛……我们不再分房睡了。”
苏晓知道周思楠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所以她没开玩笑,而是认真地说:“思楠,好好和秦涛过日子。”
“我会的。晓晓,我要上班了,再见。”
“再见,思楠。”
周思楠挂掉电话,驾着爱车朝工作室的方向驶去。
窗外的一切都在后退,像逝去的昨日。
下午三点,春江餐厅。
谢蕴华在包间门口犹豫几秒,接着推门而进。
“来啦。”秦复为她拉开椅子。
谢蕴华坐下,“这个时间点不前不后的,找我出来做什么?”
“这个点喝杯茶总可以吧?”秦复也坐下。
“算了,到底有什么事?”
“蕴华,你为什么要找虞新月?”
谢蕴华差点两眼一黑,“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你最近的情况有些反常,尤其是在宁波出差的时候。”秦复为她斟茶,“我就是感觉不对劲,于是借晓晓被欺负的事情,逼美麟说了出来。”
“这个死丫头!”谢蕴华气不打一处来。
“别怪美麟了,她也是为你好。”秦复喝了口茶,“蕴华,说出真相吧。”
谢蕴华说:“虞新月是晚云的一位好朋友,两个人还是中学同学,就是月湖公园里的那个宁波二中。”
秦复颌首,“为什么晚云没跟我提过这个人呢?”
“虞新月当初极力反对晚云把你从孟素琴的手中抢过来,但是晚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呢?所以晚云和你结婚后,虞新月除了出席婚礼,再也没有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之中。晚云不敢让你知道这个人,她怕你想起宁波的那些往事,心里不痛快。”说到这里,谢蕴华又揶揄起来,“晚云对你当真是痴心一片,你皱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