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攀而上行,催促得很急,崇应彪踢蹬掉结韈,披头散发,身上最后的遮蔽,也仅剩一条青苍下裳。
女妖的十指韧如柳枝,一手抚过遒劲有力的背肌,浅浅地陷在后颈窝里,在那,她触摸到津津的冷汗,在上面促狭地用食指环旋打转,直到渡过的体温渐渐将冷汗烘干。另一手则掠过脊梁,直插进发间,梳理着被潮热濡湿的乱发。
火光摇曳着,流动着,气吁夹杂着咯咯的笑声。
阿喜始终严领整衣,仅一段颈项在外,如被花浆染过般腴润,其余不再多露半分春色。
崇应彪如痴如狂。他学着兽状,顺着宫衣交领的滚边深嗅,只听他忽然气喘一声,止住了阿喜伸向盘鞷的动作,摇荡恣睢: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