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慢慢地暗淡了下来两人就没再说话,不知不觉间就迷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听雪恍惚地感觉到阳光照了进来轻微的刺了下她的眼睛,一睁眼幔帐被拉开了一角,燕淮已经醒了正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穿靴,林听雪动了一下身子燕淮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回头一看她已经醒了动作顿时一僵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醒了就快些收拾,待会去给母亲敬茶。”
说完颇有些落荒而逃地快速走开了。
林听雪愣了一下又笑出了声,兰草见燕淮出了门这才进来给林听雪洗漱梳妆。
“小姐一大早的怎么就这么高兴?”兰草有些疑惑的问道。
林听雪摆摆手便利索地起了身收拾,兰草有些不放心地问了几句昨晚一切可好林听雪都笑眯眯的回了让她安心。
梳妆换完衣服方转出隔间林听雪便看到燕淮被侍女伺候着也刚换完外衣,还没有束腰带。
侍女见她来了也十分知趣地退下了,兰草捧过之前她绣好的腰带上来,闵州女子出嫁的习俗是要为夫君绣一条腰带在新婚翌日为夫君系上,寓意长长久久的留住夫君。
林听雪锈了条黑红描金带有麒麟纹样的腰带倒是和今日燕淮穿的黑色绣金的外衣相配,只是他的外衣上不知道绣了些什么图案古朴大气,她不太认识。
林听雪帮他系好腰带又整理了一下衣衫二人这才往燕淮母亲柳夫人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