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收到，保证给你找到最好看的。”
两个人说话声音不大，差不多就是对方可以听见的音量。
但是两个人长相亮眼，是大家不那么熟悉的面孔，所以很多人偷偷看跟上课说悄悄话一样的两人。
明理一直很淡的表情在面对叶昭的时候总好像有那么几分不太一样。
见叶昭起身像是要出去的样子，有刚才跟叶昭说了两句话的人喊他：“叶昭你去哪里？”
“她让我出去捡叶子。”叶昭说完就拉开门走了。
“明理老师，为什么要让叶昭出去捡叶子啊。”有个演员好奇地问。
“不是捡叶子，怕他坐不住，让他出去透透气。”明理只好说。
“我看叶昭不像是坐不住的人。”另一位演师父的老演员笑着说，“你把孩子赶出去还说人家坐不住。”
“他哪里是个孩子啊。”明理轻叹了口气，“都那么大的人了。”
还是很任性妄为。
上装的时候叶昭溜达回来了，也像是故意踩着这个时间回来的。
举起相机随便拍了几张照片，叶昭把相机取下来放进随身的包里。
叶昭看了眼明理的妆，又问自己能不能试试。
“我们这妆都是定好的，不是随便可以改的。”化妆师心情有些不好，因为原本安排是他负责周轻轻那一组。
“我看了一下你们那些妆容的模板照，你化的也不一样。”叶昭低头看了眼化妆师的工具，“这种很多人用了过敏的牌子你还用，是觉得《艳伤》拍摄进度太快了吗？”
化妆师一哽。
“别化了，我以为所谓大剧组的人都会稍微有点专业素养。也不过如此。”叶昭拿起卸妆膏，用手指蘸了，想要在明理脸上涂抹。
明理抓住他的手腕：“叶昭。”
叶昭看着明理看着已经有些泛红的皮肤，忽然看了一眼化妆师，厉声道：“滚出去。”
“叶昭，好好说话。妆先不卸，我们先去找化妆组的组长问问。”
明理还是清醒的，虽然脸上有些不舒服，但也看了一眼化妆师，直接起身出门。
叶昭捧着卸妆膏跟出去，出去之前看了眼化妆师：“这一行都是靠功夫技术吃饭，这么不喜欢的话，以后也别待了。”
化妆师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悚：“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都已经是靠特权进来的了，还不做正事。”叶昭微微笑道，“不做就滚。”
虽然是笑着的，但叶昭的眼底没任何笑意。
叶昭找到了明理，王祥安导演刚好也在，看到明理有些泛红的皮肤脸都变了。
他报了两个名字，又说：“把人都给我叫过来，我看是谁开机第一天就整一些破事。”
秦慕臣和周轻轻的妆发已经做好，出门听到的就是王祥安饱和的声音。
“那个姐姐，能过来帮忙拍几张照片吗？再留点证据，我们要卸妆了。”
叶昭手里的膏体已经在往下流动，他又沾了一些，等工作人员姐姐拍完照片，他抬手把膏体涂抹在明理的脸上。
“我自己来。”明理要接叶昭手里的卸妆膏。
“好歹让我把手指抹干净，黏黏的有点难受。”
明理想说既然黏黏的难受一开始就不要沾了，一想叶昭也是为了自己，明理就没说什么。
两人的动作被周轻轻和秦慕臣看得清楚，周轻轻看了眼秦慕臣，发现秦慕臣似乎没什么变化。
明理去卸妆，王祥安骂人的动静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跟组的老化妆师不住地道歉，他的徒弟也低头道歉。
“我看演员的脸要是出问题，你们该怎么办。签了合同的，看你们赔得起吗？！到时候传出去我们欺负新人演员，看你们还怎么混得下去。”
剧组霸凌可是很严重的事情，大家弄清楚事情之后连劝的心思也歇了。
这人是自己作死，看着人家新人演员脾气好好欺负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明理的脸洗干净之后又过来，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些过敏的迹象。
见两个人跟她道歉，她挥挥手说没关系：“化妆师要是时间不够用的话，我助理说他来就可以。不麻烦你们了。”
明理看了眼叶昭，后者总算是没那么生气。
这句话是叶昭让明理说的。
叶昭说她不说的话，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些什么事情。
“叶昭还会化妆？”王祥安呆了呆，火气也被惊讶替代，“你这助理真是全能吗？”
刚才王祥安问吴子奇这个叶昭有没有兴趣演戏的时候，吴子奇特意说叶昭当全能助理很开心的事情，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对，全能助理。什么都会。”
听说明理脸过敏的事情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