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走来,冲她眨眨翠绿的眼眸:“就让我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献上一曲吧,对了,要不要请我喝一杯呀?”
“当然。”埃列什基伽尔笑道,“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父亲和兄长。”
“哎呀呀,不胜荣幸。”温迪煞有介事地鞠了一躬,“我的歌里有着数不尽的蒙德旧事,美酒换故事,怎么样?”
金色的王者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
“好吧,在令我感到厌倦之前,随便你点多少酒都行。”
然后温迪就一点也不含糊地一首接一首唱下去。
矮桌上,吧台面,逐渐堆起各式各样的空酒瓶。
在酒客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绿衣吟游诗人弹奏着琴弦,口中的歌谣变得更加遥远与悲凉。
临到酒馆打烊,酒保先生从他手中拿走酒杯时,他还嘟嘟囔囔着:“不行,我还没醉,还有事情要做……”
“……这家伙没问题吗?”
酒保先生表示已经习惯这位在屋顶、野外、甚至风车等随便什么地方睡着的情况:“你们呢?有没有找好住处?”
埃列什基伽尔这才猛然想起歌德大酒店被愚人众使节包下的传言。
“是那座靠近风车、风光不错的酒店吗?”
“愚人众?”金先生起身,带着满脸的不屑,“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我面前嚣张。”
十分钟后,酒店内外灯火通明,从睡梦中惊醒并迎接了一波武器扫射的愚人众守卫哭叫着逃走;而金先生上下打量着内部的装潢。
“还算能住。”他转过身,“酒店的老板在哪里?”
“告诉他,这座酒店我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