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身为他的同龄人，宋晗几乎秒懂，轻笑了一声，引来祁之旸一声明知故问的骂：“你笑什么？”
“没什么。”宋晗顺便找了个台阶给他下，“现在过去，秦老师可能也还没起来，你接着躺。”
他的情况和祁之旸大差不差，但他倒是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一整夜没喝水，他干的厉害，走到书桌边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昨晚的隔夜水。
昨晚睡得迟，但精神还不错。
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另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分散了他被外面风声吸引走的注意力，昨夜的心悸似乎比以往都微弱许多。
祁之旸躺在床上，手中也没有手机完，于是顺手拿了昨晚用来当枕头的套卷，一边无所事事地看试卷，一边等待自行消下去。
窗前却有人影走过，光线忽明忽暗，他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靠，他好骚啊。
这样子竟然还在别人面前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