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香林的视频,包括下面热评里他们的两张照片,电梯照和医院照。
看着底下的评论说他俩般配,钱香林不会知道他究竟有多高兴喜悦。
他在阳台上看了好久,还把那个视频和两张照片好好保存了下来,同她朋友圈里的那些放在一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读过每一个网友的评论,欢喜的情绪溢于言表,想要同她分享。
可钱香林习以为常的表现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她看到过,但没有告诉他。
钱香林还在记挂着自己的事,对赵沉的问话不以为意。
她点了点头:“看到了,就昨天吧,挂好水回来的时候,刷到了一下。”
赵沉不知什么时候皱起的眉头松泛了些,语气也温驯下来:“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讲?”
钱香林这才正经地看了他一眼,见到男人眼里的认真,她脑子活络动得飞快,轻言道:“你也没有给我跟你讲的机会呀,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一回来就抱着亲个没完。”
她理了理身上的短裙,淡定地补充了一句:“后来就忘记了。”
至于牵扯到她账号的那些风波是她自己的事,她不会吐露给赵沉听,当然也不会因为疑似他学生的爆料照而迁怒于他。
赵沉听完她的辩解,已经完全软化下来。
“好了,我的哥哥,咱们快走吧。”
钱香林从隔间内出来,伸手尝试去推赵沉的劲腰:“早点走早点回来,说不定还能赶上吃中午饭呢。”
昨晚,她行李箱里脏湿的好几套衣服都被赵沉一一清洗干净。
男人力气大,绞得很干,到今早的时候都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今天也是难得的好天气,晴空万里无云,气温还有点高。
钱香林挑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修身针织衫和一条米色雪纺裙裤穿在身上,只露出一对藕段般的白嫩胳膊和一双匀称笔直的美腿,清纯又洋气。
难得穿回合身的衣物,她自己都觉得松快了许多。
也不是不担心会不会又被谁拍下私服照片,再挂去网上。
但她想了想今日的温度,又判断了下到山脚后,需要爬山去看坟的难易程度,还是忍不住生起了侥幸心理。
应该没事的吧,她全程坐赵沉的车,很少会要自己走。
何况太热了,爬山又吃力,穿男人的衣裤过去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钱香林打定了主意,却不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落在赵沉眼中有多诱人好看。
她推了两下,没能把男人推动。
反倒对方轻轻一拉,她就跌进了赵沉的怀里,手臂还被牵引着环去男人劲瘦的窄腰上。
“哥哥?”钱香林微微抬起眼,不太理解他的做法。
下一刻,男人俊朗的面孔贴近,与她唇贴着唇,呼吸亲密交接:“换一条裤子吧,裙子太短了,山上会有虫咬你。”
“别闹了。”钱香林失笑,“就去看一看,能待多少功夫?快点走啦……”
赵沉又眷恋不舍地对她亲了又亲,方才松开她,去桌上拿车钥匙。
越野车一路开出校园,径直往西郊镇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就如同钱香林期待的那样,乡下的水差不多都退完了,没退的也只积淹在数量庞大的块块农田地棱间,露出一条条泥泞道路。
直到车子开过西郊镇,来到钱家祖坟所在的山脚才停下。
钱香林迫不及待下了车,等赵沉锁好车后,两人一起沿着山间小路开始朝上攀爬。
还好山间的细路干燥,不算太难走,但等钱香林在赵沉的牵拉下,好不容易爬到山头时,才赫然发现她们家的墓圈里不知什么时候塌了一小半。
本来该是她爷爷奶奶和母亲三个人的坟墓,如今只剩下爷奶的还算完好,她妈妈的坟损毁严重,甚至于连里面的骨灰盒也不见了。
钱香林顿时恼怒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下意识认定是西郊镇上她后母那帮人搞的破坏。
赵沉忙抱着她低声安抚:“看起来像是被山上的泥石冲成这样的,你先别急,我们找附近的人问问。”
见她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赵沉生怕她出事,这就要抱她下山。
刚好有守山的人从近处路过,赵沉匆忙叫住他问询。
那人回:“这些天雨水多,山上好多墓都垮了。”
“骨灰盒?那不知道,不是都叫他们家里人领回去了?”
当年,钱母下葬,是钱香林父亲一手操办的,在守山人那留的联系方式应该也是他的,很大可能就是他们领回去了。
钱香林努力按耐住自己的火气,揪着赵沉的衬衣衣角:“哥哥,我们去西郊镇,估计我妈的骨灰盒被他们拿回去了,我得去问他们要。”
她说着,就要拉赵沉下山,脾气一上来,简直十头牛都拉不住。
赵沉为了以防万一,怕她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