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嗓音有点哑。
“我不想让你碰到这些事的，”季念袖中的指节悄悄拧起，“我明明说过，我不是那个能让你好的选择。”
再度陷入寂静，无限的沉默中，马车走过坑洼不平的山路，重重地晃了一下。季念没有坐稳，扑到了谢执的怀里。
他握住她的手腕，问道：“怎么才算让我好？”
手腕上是她日思夜想却不可得的温度，季念手指一点点蜷起，道：“我以为你早就放下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他声音沉得可怕：“你再说一遍。”
季念紧抿着唇，倔强地看着他：“你听到了，那就是让你好的选择。”
手腕上的力道不减，他突然用了极大的劲，季念再反应过来时，只剩下唇瓣相贴时滚烫的温度，和耳边那句喃喃的质问——
“那你呢？你能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