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的贼人不是中原人,卑职猜测沿路可能还有余党,二皇子着这身衣物太过冒险了,于是出此下策。”
“你思虑得很好,行了,此地不宜逗留,速速上路,到万州再细细回话。” 窦皇后抖了抖手中的鞭子,拉着李毓宁回到白驹边上。
“谢皇后娘娘开恩,卑职遵旨!” 说罢柴镇斯指挥身后的将士跟随窦皇后。
李毓宁一直盯着柴镇斯,她倔强的小脸上写着疑惑,又透着心酸,只得跟随母亲上马。柴镇斯看了一眼李毓宁,向她握拳作揖。
天边的朝阳已经要升起来了,窦皇后依旧载着李毓宁走在队伍前列。李毓宁探出脑袋望了望身后策马的柴镇斯,柴镇斯的余光也注意到了这双试探的眼睛,他不知该看过去好,还是装作没看到的好。
李毓宁见柴镇斯没有反应,便转回头去,她的小脚有节奏地轻轻拍着马肚子。柴镇斯望着李毓宁那绣着嫣红梅花的棉靴,也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