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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神秘(3 / 3)

从昨日到现在,殿里就再无声响了。”

再无动静?

白泽想到聆鸢那闹腾的性子,并不觉得她会乖乖就范,闹腾两日就会安安静静的待在桐桥殿。

只是她灵力微弱,又是一身的伤,桐桥殿被他下了禁制,以她的能力定然跑不出来。

白泽想到她身上的伤,忽然站起身来,摆摆手收回了传音符,还是得去一趟第八峰。

第八峰桐桥殿外,藤萝与妙法与一墙之外的树下而立,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除了头顶树叶在清风的吹拂下发出的“沙沙”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声鸟叫声,殿里安静的可怕。

“你说,里面这人到底是不是帝君的小情人?”妙法还是改不了自己热爱八卦的性子,看着藤萝欲言又止了半天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方才藤萝与帝君通话时,他可站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帝君何曾这般关心过一个人,里面的人对帝君而言定然非比寻常。

之前他以为里面关了个穷凶极恶的大妖,妙法想到那天在门缝里看到的那双恶狠狠的眼睛,止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但他是个不长记性的,这会儿终究是好奇战胜了恐惧,忍不住问出了口。

藤萝对妙法这要八卦不要命的性子无语了,她看呐非得让他被帝君罚了长长记性才会罢休。

“不知,你若这么好奇,不如去问帝君。”

藤萝说完,面色寡淡的站离了他三尺远,她可不想哪天与他一起受罚。

“好啊,你敢取笑我,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舞到帝君面前!”妙法说着伸手就去挠藤萝的咯吱窝。

藤萝最怕痒了,被他挠的哈哈笑,二人一时之间笑作一团。

“放肆!”

空中传来一声仙鹤的啼鸣,藤萝与妙法打闹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面上闪过一抹慌乱。

飞扬的发丝被玉冠束成髻飘落在身后,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腰间束了一条烫金的腰带平添了几分贵气,俊美绝伦有棱有角,斜飞的英挺剑眉下一双黑眸含着锐利。

妙法每次看到帝君都要惊叹一声如斯美色,可惜这会儿帝君的面色不对,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帝君赎罪,弟子信口胡说甘愿受罚。”

藤萝上一刻还念着让帝君责罚妙法让他长长记性,这会儿被帝君周身的寒气所逼,不由自主的随着妙法跪下。

“妄议尊长乱嚼舌根,去领三十棍,以儆效尤。”白泽说完,甩了袖子进了桐桥殿。

“弟子遵命!”二人长舒口气,瘫倒在地。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屋内一片狼藉更无下脚之地,白泽步子一顿,抬着眸子环顾了一眼四周,待看到床榻上鼓起的一团,踏着步子迈了过去。

“这两日叫你闭门思过,可曾长了记性?”

他面上不显,可若是叫妙法与藤萝听到,定能发现他话里不知比方才温柔了多少。

可惜,他难得的温柔并未得到回应,屋内静悄悄的,榻上的那一团连动都未曾动一下。

白泽面上掠过一抹窘迫,他身份尊贵,这么多年还不曾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只是,想到面前之人的身份,白泽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若是你认个错,本君可对你既往不咎。”

不过是三百年前生于山里的野狐狸,没得过教养,年纪又小,不懂得这些道理。

他话音一落,又是没了声响。

白泽蹙了蹙眉,伸手掀开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团子。

聆鸢匍匐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小小的嘴唇隐隐泛着白,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白泽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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