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尖叫声,远处布斯巴顿的参赛选手跌跌撞撞地跑向我,“教授!”
她用着带着法语口音的不标准的英语叫着我,我看见她身后紧追不舍的摄魂怪,宽大的袍子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罩在里面,她脚下被树枝绊的每跑一步都要摔倒在地,摄魂怪已经开始从她的头顶开始吸收灵魂的力量,那一声声的呼喊听起来撕心裂肺。
我看了一眼说不出一句话眼神仍然呆滞的教授,伸出魔杖向那个孩子的方向,“呼神护卫!”
或许是因为魔杖不顺手的缘故,原本应该成型的独角兽并没有出现,一团白雾从杖尖出现,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摄魂怪来势汹汹,又对眼前这个虚弱的法国选手势在必得,这一点白雾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的魔杖到底去哪儿了?
我脑子里疯狂地去想过往有过的快乐经历,想要让我的守护神尽快成型,一边快步走向前去,把那个女孩从摄魂怪的嘴下拽出来,但同样我也受到了攻击,魔法部到底是怎么想的同意把这种恐怖的东西放出来。
我把那个女孩护在身后,但我的守护神无论如何都无法显形,我脑子里的那点快乐记忆也因为摄魂怪的靠近变得冰冷而破碎,我越渴望去找到那些记忆的碎片,越深陷于摄魂怪营造出来的恐怖氛围里,很快,我的脑子里满是十岁老院长死后的悲怆,以及夏洛特死时的无助。
我又看到了眼前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庄园大地,看见了我的家人如何惨死,那些被豢养的漂亮独角兽怎么样被人砍下头颅,成为别人的收藏品。
我又似乎看到了那个预言里我恐怖的未来,漆黑一片的雨夜,我无助地漂泊,孤零零地,和来时一样,没有任何人予我信任与关爱。
那是摄魂怪营造的假象,但我在这恐怖的氛围里确定了我一旦逃脱要做的第一件事:
用这根魔杖杀了那个胡言乱语的老巫婆。
我不能让这那些莫须有的预言成为现实。
我不能因为她的话,失去我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可惜,我依然没能释放出我的守护神,在我的意识渐渐丧失的时候,有人释放出了守护神,重新让那刺骨的冰冷离我而去。
我看到,那是一只凤凰。
“维多利亚……”我听见邓布利多的声音,“你还好吗?”
我清醒过来,看见几乎所有评委,其他学校的导师都到了禁林的深处,远处布斯巴顿的小女孩正躲在他们的校长怀里哭泣,而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也伤痕累累,但很让人欣慰的是我看到霍格沃茨的勇士手上拿着那只金杯。
“我们赢了?”这是我的第一句话,还带着欣喜。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但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这事一会儿再说,维多利亚,你要先给我们讲讲,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向他身后看去,在那片我刚刚和那个占卜课教授纠葛的地方,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女尸,是那个我自上学时期就痛恨的教授。
她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死前看到了恐怖的东西,然后直挺挺地倒下了,嘴半张着,像是在死之前还在说些什么。
她死了……
出乎我预料的死在了一个不可饶恕咒之下……
“维多利亚,布斯巴顿的学生说,刚刚她跑过来之前,只有你和艾斯蒙德教授在这儿……”邓布利多的语气严肃,“我相信你,但你需要有一个解释。”
时到今日我终于在我自己的记忆力看到了邓布利多对那个女人的称呼,想起了她的姓氏。
我皱了皱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觉得是我杀了她?”
“难道不是吗,威尔维特教授,”邓布利多还没有回答,德姆斯特朗的卡文迪许从他的勇士身边上前一步,“圣诞晚会的那个预言我们可都在现场,这位可怜的教授做出了一个于你不利的预言,在场的又只有你和她,这不该解释解释吗?”
“我向来……不相信什么预言,就算她疯言疯语说些什么,我也不会傻到在我一点不在场证明都没有的情况下去杀了她,况且,与其说是我要杀她,倒不如说她要杀我,阿不思,你最好看看,我们这位优秀的占卜课教授在这之前有被下夺魂咒。”我毫不示弱,转向邓布利多,“说不定是有些擅长黑魔法的巫师借着这个机会来陷害霍格沃茨也说不定,毕竟这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无闯入比赛现场,死了之后又要诬陷另一个霍格沃茨的教授。”
“你是不是疯了,维多利亚威尔维特,”卡文迪许怒吼道,“你在映射谁,谁不知道你那个姓氏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在场的谁能比黑魔法创始家族更擅长黑魔法和不可饶恕咒?”
“或许是某个觊觎我们家族魔法又背叛的旁系杂种!”
“维多利亚!”邓布利多把我挡到身后,隔开了怒气冲冲的卡文迪许一家,“你说得对,艾斯蒙德教授在这之前遭到了夺魂咒的攻击。”
我的心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