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安全,根据《魔法部令》,在审判结束前不该被带往阿兹卡班,哪怕她有黑巫师嫌疑,这完全不符合法律规定,我们合理怀疑阿兹卡班与卡文迪许先生私下串通,试图谋杀威尔维特教授!】
【污蔑,这都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肃静!肃静!先生们!】审理官用魔杖指在喉咙,声音放大了几倍,【请安静,先生们,请坐,我们会解释后续事件。】
卡文迪许“哼”了一声了,愤愤不平地坐下,跟身边的巫师嘟囔了两句,【这帮英国佬!】
【请肃静,先生们,】审查官再次重申,直到现场所有人再次保持安静,【首先,魔法部根据卡文迪许先生提供的证据及证词,对维多利亚威尔维特的危险指数判定为极危险性;其次,根据对于三强争霸赛禁林教授死亡现象和1950年6月初霍格沃茨重大恶性伤人事件的初步调查,为了保证英国境内及霍格沃茨巫师的安全,我们决定将维多利亚威尔维特事先关入阿兹卡班,以最大程度维护巫师界的正常运转。】
他慢条斯理地说完,目光看向邓布利多及威尔米娜,并没有等来任何的责问,于是他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开口,
【但在将嫌犯送往阿兹卡班的过程中,维多利亚威尔维特的行踪消失了,连带着押送他的几名专业傲罗,都失去了踪迹,我们在阿兹卡班的空地上发现了傲罗的残尸,请注意,是尸体残块,据此合理怀疑,是威尔维特女士抢夺走傲罗的魔杖,杀死傲罗后逃离阿兹卡班……】
【审理官,我对对此表示怀疑,我们派去的傲罗全部执行过十年以上的重大任务,加上阿兹卡班本就装配的反幻影移形咒语,我们不觉得维多利亚一个人可以逃离这种严密程度的监视,这种情况没有其他自由巫师的帮助是根本不可能逃脱的!】
【请安静,卡文迪许先生,我们对此进行了调查,并没有排除您所说的可能,】审理官再次提高了声音,【但证据表明,维多利亚是在刚一到达阿兹卡班就已经逃离,正是我们在霍格沃茨处理您私自带去的记者伤亡事件的时候,邓布利多教授与塔夫特部长都在协助调查,根本没有时间去营救威尔维特女士,这一点也希望各位明确,塔夫特部长及邓布利多教授是英国历史上以及国际上的重要巫师,我们不希望再听到任何没有明确证据的污蔑。】
卡文迪许面色不善,还打算再说些什么,但审理官面容冷漠,把目光转向四周坐着的威森加摩巫师,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
【但正如卡文迪许先生所说,在英国魔法部与维森加摩的严密监护下,维多利亚威尔维特没有能力,也绝不可能自己一人逃离阿兹卡班……】
他话锋一转,极力镇定语气中的不安,【不知道诸位最近有没有关注到摩洛哥,丹麦等国家魔法部在半年内发出的警告和通缉,通过内部信息,我们了解到,在这些国家,麻瓜出身的巫师正在遭遇惨绝人寰的灭门之祸,而这些不幸丧命的家族府邸之上,傲罗们都无不例外地发现了这个标记……】
说着他挥动魔杖,一道烟雾自杖尖飞涌而出,聚集到房间中央——那把金属椅子周围,让在场的所有巫师都能清晰地看见——它渐渐凝聚成型。
我透过烟雾,看到其中一栋破败不堪、大门残损的建筑,男主人扭曲地倒在玄关的地上,面容惊恐,手里握着还没来得及发出咒语的魔杖,透过他已经僵硬的身体向里看去,屋内一片凌乱,满地的玻璃碎片和家具用品,而不在远的起居室,也倒着两个巫师。
随着烟雾进一步汇聚成型,在这个外部颜色温馨的小楼屋顶之上,无数绿色星点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我不久前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看到的图像——那个恐怖的黑魔标记。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看见这个象征着不详的标记的心情。
围坐在周围的威森加摩巫师也同样举起魔杖,轻轻挥舞,那些汇集在中央的记忆烟雾被无数魔杖牵引着分散到每个巫师的面前,他们面色严肃,忍不住跟周边的巫师窃窃私语,试图去破解这个标记之后的咒语。
很快有人意识到了什么,有位年轻的女士忍不住惊叫道,【这是…这是一个黑魔法咒语的产物。】
审理官叩了叩桌子,示意现场安静,直到在场所有重要巫师代表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到他的身上,他才再次开口,
【女士们、先生们,目前我们并不知道是谁做出这些针对麻瓜出身的巫师们,我们也并不知道这个能够释放恐怖标记的咒语来源何方,虽然这个标记还从未在英国境内出现,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能够放松警惕……格林德沃伏法之后,我们度过了五年平安无事的战后时光,但似乎格林德沃的倒台并不能带给巫师界永久的和平,在短短半年内,魔法界已经再次发现两例使用邪恶魔法的事件,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似乎感受到说话者语气中难以掩饰的恐慌,又或许是那段记载着记忆的烟雾由于记忆者的恐惧而微微震颤,房间中央的黑魔标记从天空中下降、放大,绿色的烟雾和光芒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