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一个死鱼眼的老女人。
花妈妈说:“这位是李婆子,她会教你怎么伺候男人,怎么吸引男人。”
陆水红忙乖巧地叫李婆子好。
正说着话,一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说“来新人了?”
进来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面相显得整个人很是凶恶。陆水红只消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不敢多看,觉得吓人。
花妈妈瞥了眼刀疤脸,说:“你这个死鬼,又跑去喝酒了吧,一身酒味。”
刀疤脸没理会花妈妈的话,反倒把目光投向陆水红,一双浑浊的眼睛顿时色眯眯起来。
“新来这姑娘还挺水灵的。”
花妈妈害了声,说:“可惜什么都不会,我还得让李婆子教她,耽误我不少时间呢,想早些赚钱都不行。”
刀疤脸眼睛发光:“我亲自来调教一下,保管她什么都会了。”
花妈妈斜了一眼过去,早看出这刀疤脸的心思了,说道:“你可别坏我好事,这妞儿还是个雏,第一夜我能卖个好价格,你要敢坏事,我和你没完。”
刀疤脸咂嘴:“行行行,你赚钱要紧!”
花妈妈见刀疤脸不开心了,转而笑了起来,说:“你要是想,等她卖了第一夜再说。”
刀疤脸笑眯眯地看着陆水红,说:也行。”
说着,刀疤脸对李婆子让她教好一点,别到时候吓得全身哆嗦。花妈妈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李婆子淡淡地应了一声。
刀疤脸和花妈妈吩咐完李婆子就一道离开了,陆水红这才敢抬眸起来。
“李婆子,那男的是谁?”
李婆子对那个男的嗤之以鼻:“他呀,他是花妈妈的男人,整天就知道吃酒赌钱玩女人,这里的姑娘没一个逃过她的手掌心。”
陆水红默了声音。
李婆子不再同陆水红讲废话,直接拿出一本书让陆水红自己先看。
为了拖延时间,陆水红说:“李婆子,我不识字。”
李婆子笑说:“姑娘放心,都是图来的,你看上边画就行。”
陆水红愣了愣,只能默默翻开书。
就在她翻开第一页看的时候,顿时软了手,吓得不敢看,转开了脸。
李婆子嗤笑道:“你未经人事自然怕这些,你别怕,这里头学问大着呢。”
陆水红闭了闭眼,缓着呼吸。
刚才翻开那书,入目便是香...艳的春...宫图集,这叫她哪里敢看。
这时,小丫头抱着一枝海棠回来了。
陆水红说:“李婆子,你让我缓一下再看这书,我先插一下花。”
李婆子不似花妈妈狠恶,便不管陆水红了,任由她去。
陆水红将新折回来的海棠插到花瓶里,趁不注意把陈山海送的海棠簪子插到了花枝上。
随后又装模作样地摘下海棠花把玩,最后撕掉花瓣向窗外洒了去,花瓣从窗口飘了出去。
………
晚饭后,花妈妈来了一趟。
她询问陆水红学得怎么样了。
陆水红强作镇定:“挺好的,挺好的。”
花妈妈满意地点头:“那好,明天就要开始接客了。”
“明天?”陆水红愣住,“不如迟几天吧,我想学得更好一些再去。”
花妈妈冷眉一竖:“你可是我赚钱的工具,拖得越久越耽误我赚钱。明天你就给我洗干净了接客。”
刚说话,一个小丫鬟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花妈妈,梅仙姑娘说她病了,下面长了疙瘩不能接客了。”
花妈妈冷道:“那怎么行,今晚可是有人点了她的,你回了她,甭想了,乖乖接客。”
小丫鬟灰溜溜地出去回了话,花妈妈嘱咐李婆子:“你好好教着,明儿要接客了,可不许出错。”
李婆子忙应声。
花妈妈走后,李婆子叹息摇头:“梅仙可惨了,得了鱼..口病还要接客。”
陆水红虽没问这是什么病,但从她们说的那些语气来看,那种病肯定是那些不干净的病。
一想到这些事这些病,陆水红就全身起鸡皮疙瘩,甚至想作呕。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一道黑影迅速闪了进来。
陆水红看到那道黑影,差点叫了出来,然而下一秒,她急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李婆子见陆水红神色怪异地捂嘴,不由诧异地回头,却不料身后黑影罩下,来人以掌为刀,径自劈向李婆子后颈部的穴位。只见李婆子眼珠一翻就晕了过去。
陆水红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她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将眼前的男人紧紧抱住。
陈山海有些懵,木讷地怔在原地,眨巴着眼睛一脸无措。
彼时,陆水红正抱着陈山海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