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几乎是他朋友。
肖川想说什么,顺着钟辙的视线瞥见了那边一条腿已经跨上马背的周知仪立马收住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惊讶道:“哟,行家啊。”
周知仪骑在马上,手握缰绳,她身体前曲,那是一个极其娴熟的骑马动作,可见经常骑马。
马场是设有障碍物的,周知仪屁股腾空,马匹一跃轻松地跨过了面前的交叉干。
肖川赞赏道:“漂亮!”
张瑞是第一次见到周知仪态的,从她的样貌以及气质来看,怎么瞧都是那种擅长琴棋书画,端庄优雅的世家大小姐。
在周知仪又一次骑马轻松跨过栏杆时,他鼓起了掌,又侧头问:“这是你教的?”
钟澈握着缰绳:“你觉得可能吗?”俩人一致地摇头,张瑞又说,“你带她来干嘛?”
肖川说:“培养感情。”
钟澈说:“滚!”
张瑞乐了,说:“你什么时候那么听家里人的话了啊?是不是藏什么心思?看上人家了?一见钟情?”
肖川插话,说:“见色起意。”
“你以为我是你?”钟辙收回视线,利落地翻身上马,“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看看人家的思想境界,再看看你的。”张瑞果然背叛战友,对肖川换女人如换衣服进行鄙夷。
肖川耸了耸肩。
他挑了那匹看着就很不起眼的马,肖川想要人清场,遭到了张瑞的拒绝,他说比赛又障碍物才有趣,光比速度实在是无聊。
像赛车比赛那样,总有几辆干扰的赛车,现在不是几辆几乎是半个马场的人都来干扰他,以至于让周知仪都看不明白了,这么光明正大地用阳谋?
不过这一点似乎阻碍不了钟辙,他的马技非常高超,几乎是绕开了所有的障碍,一直遥遥领先。
动作潇洒,干净利索,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的动作,周知仪不禁看呆了,这一刻觉得他也挺帅的。
她远远看着,突然不知道谁的马失控了起来,迎面往周知仪冲过去,她生生地扯住马头调转了方向,但马受到了惊吓,疯跑了起来,她用力勒住缰绳,但还是被甩下了马。
在草场滚了一圈,胳膊擦在了石头上立即出了血,在马场候着的医生反应最快立马提着急救箱跑了过来。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跟着跑了过来,幸好草长得喜人,没受什么大伤,只是擦了一块皮,医生在给周知仪用酒精消毒。
“她不疼吗?”肖川看着酒精喷到周知仪血肉模糊的皮肤上,她眼泪也不掉,一点也没有其他世家小姐娇滴滴的做派,转头和钟辙说。
钟辙没回话。
肖川说:“我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