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灵力加持掉落在地上。
众人纷纷看向她身后的斗笠少年。
一名宗门弟子警惕道:“你果然是个高手,说!到底是哪个宗门派来探我们底细的?”
斗笠少年两手一摊,一穷二白,十分冤枉:“喂喂,我可什么都没干。”
许银花腿都吓软了,见战火暂歇,赶紧起身,摆出一副掌柜和事佬的态度道:“各位客官消消火,消消火,有话好好说。既然咱们一边想图个清静不想外人打扰,一边呢,又只是想找个落脚处,那还不好办?我带这位斗笠小兄弟去柴房将就一晚,锁上门,让人在外面守着,绝不会打扰到各位仙者。”
她端起笑脸询问为首的宗门弟子:“这样您可满意?”
对方勉为其难道:“好吧。”
“陀螺!”许银花蓦地高声喊,似是把悲痛都撒在这一声里了,“还不赶快带这位,祖宗,去柴房?”
许银花话间偷偷剐了身后少年一眼。
对方注意到她的眼神,迅速回以笑嘻嘻的挑眉。
确是个狼心狗肺的,心间不放二两肉。
偏偏耳后还传来一名宗门女弟子不满的抱怨:“就这么算了?师兄,你莫不是看人家掌柜生得一副好皮囊,一时心软不忍为难吧?”
“哪有的事,休要胡说。”
许银花看着走之前还雅致整洁的小客栈,此时已是满目疮痍,仰天默泪只想吐血。
算了,仙门人她惹不起,还是收拾收拾,想想别的办法吧。
她走出客栈,烟囱还在门口,正踩着石墩子,艰难地将掉下来的旗子挂回原处。
许银花问:“我阿姐呢?”
烟囱指了指街西边:“刚走。”
许银花朝街头望去,正见许杏离纤瘦却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夜雾中。
她怅然道:“阿姐的修为又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