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里满是光亮,那时候的记忆仿佛完全给勾了回来,他很是感慨地说:“别有这么些年,回去母校的倒是有几次,可总是见不到那些以前的同学,哎,想想我们那会的同学啊,说几个你可能都知道,贺FANG……这些大律师,大检察官,大法官的,我们当初都在你们老家求学呢!”
小雅插嘴道:“我虽说年龄小,可是老爸妈说过,我大哥那时候有个相好的女子,大哥回福建了,她还是没有一起来,大哥一直放不下。听妈说,由此大哥喝醉酒了,喊叫着那女的名字,大嫂就爆发了,闹离婚……”说完就嘿嘿嘿的笑话她哥起来。
“哎呀,都哪一年的事了,你咋还说啊……打住,打住。”阮孟寒有些很不好意思。
小雅换了一泡茶后,喝了两三杯,阮孟寒便说:“小雅,哥哥明早有个会议,我就不留下来陪你了。小陈和他家人,我来对付,你好好工作。那几个店铺和公司的事,平常就麻烦你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啊!”说完朝我看了一眼,“小熊,你住哪儿,我送你吧,顺便聊聊。”
小雅着急的说:“哥,你不能欺负人家啊。”
阮孟寒无可奈何的说:“我,我……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眼里你哥是这样的人?再说,我感谢熊先生还来不及呢!”说完,便朝门口走,还一边低声嘟囔着:“还没什么呢,就胳膊肘拐人家那儿去了”
小雅没听见,我跟在阮孟寒身后倒是听得真真切切。
下楼来,张所长快速从警车里出来,整了整制服,向阮孟寒敬了个礼,小跑着拉开车门,点头哈腰地请阮孟寒上车。阮孟寒一落座,张所长便要关门。
“等下,”阮孟寒开口对张所长说,“小熊上来,我顺道送你回去。”说完,他便朝左边坐了过去。张所长木木然的打开车门,我便坐了进去,朝张所长笑着说,谢谢。
张所长的警车在前边开道,一路很通畅。阮孟寒拿起一叠公文看了起来,思考着,然后签字写上日期。
有点无聊的我,便不经意拿起他签过的文件,翻了起来。“不是呀,这个应该是依法治国,健全法制。后边的健全法治,应该是制度的制,不是治理的治。”
阮孟寒应声抬了头看向我,我递给他这份文件。他看了眼,笑着说:“对,你说的是对的。”便继续看他的文件。我看见有些文文件的右上角盖着鲜红的绝密章。便不再触碰。
车靠路边停下,我便要下车,和阮孟寒告别:“阮书记,不好意思,麻烦您了。再见。”
阮孟寒微笑着对我说:“你和小雅的感情,我能理解。只是,这人啊,没有谁是轻松的,没有背负着责任和担子的。好好工作。”随即有抬头对我说:“哦,对了,你毕业多久了?”
“我7月份毕业的,怎么了?”我觉得他问得有点奇怪,便随口一问。
“没怎么,要是有兴趣进入政府工作,你就去考考公务员,感觉你挺灵性的,应该不错。趁早,趁早考。”说完,便朝我挥挥手,关上车窗走了。
我不忘给小雅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到了小屋。
原来胖妞和丽丽住的那间屋,门上挂着铁锁,没一点声音。确实有些不习惯,仿佛还看得见丽丽的笑,听得到胖妞的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