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穿好,然后一边走过去洗漱。
我吃完饭就着急催促着早点出发,不然上班路上堵车。小雅就笑开了:“周末呀,傻瓜!”
哦,对哦,我都忘了周天礼拜五来着的。“那太好了,我们出去逛逛呗。”
“不想去,不舒服。”小雅兴致不高,“我要修养呢。”
我明白她说的是因为姨妈痛的缘故,“那好吧。我一会去买菜。然后我们找部电影看,好不?”
“嗯,随你啦!”小雅懒懒地答道。
白砂锅里炖着豆沙肚条,时不时飘来一缕香味。小雅说:“你坏蛋!”
我有些不明就里:“怎么了我,我没怎么呀。我这不老老实实的嘛!”
“你煮好吃的把我喂胖了怎么办?”小雅哼哼着鼻息,“居心不良。是想把我喂胖了,就好独占吧!”
“怎如此冰雪,我都没这么想呢,你倒是帮我出了良方好主意。都不用我想办法了。”我捏着躺在沙发上枕着我怀里的她的脸蛋儿。
电视里放着法国作家都拉斯的自传小说改编而成,由梁家辉主演的《情人》。很老的一部电影吧,可导演那电影镜头真是拍得太好了,唯美的颜色,精妙的构图,精致至极的细节:女主穿的陈旧的皮鞋、男主油量的头发笔挺的西装、女主微翕颤抖的唇……
男主和女主幽会、□□、洗澡、玩耍。女主问男主要钱,去填补家庭的亏空,偿还她哥哥的毒资。欧洲白人的高傲,中国人再有钱也是被瞧不起的对象;男主父亲门当户对的娶妻要求,两人总归是无法在一起。女主和其母亲坐上回法国的轮船,落日黄昏下,那些写满背上的余晖撒在睡眠,当她看见那一辆黑色汽车,她无法不承认自己爱这个中国男人。
那一刻的两个人,应该是此生嘴悲痛的时刻。
多年后,男主打给女主一个电话,于是她想起了以前的他们,在一起的昏黄下午。公馆地上的红色中式地砖,凌乱的床铺,她雪白的肌肤含苞待放的身体。
而门外是嘈杂的街市,屋里,只有他们的疯狂缠绵。
小雅看得入了神,到最后那悲伤的画面,她留着两行泪,问我:“为什么啊?”
“阶层差距。白人看不起中国人,中国人的婚姻又需要门当户对。”我想起了我们。
“那……那……”小雅使劲想着什么,但还是没能说出来。
“哎,电影啦!看了就算了呗。还想着呢!”
“你不是说,这是真的事么”
“对啊,法国女作家的自传,回忆关于她和她的中国情人。”
“女主那会感觉好小,估计十三四岁吧。”
“肯定了,上中学的呀,也就那么大啊!”
“好早呢!”
“比你那会大不了几岁呀。”
“滚!不准说我。”小雅生气了,“谁叫你不早点出现。”
“一切的出现和相遇,都是命定,都是刚好。”
“才不是刚好!”
“别人的故事,看了就算了吧。别想了。再说了,我们也许是别人的眼里的故事呢!”
“别乱讲,乌鸦嘴!”
“哦哦哦,我呸呸呸——”我试着收回刚说的话,没曾想,后来还真是一语成谶,成了别人的眼里的故事。
小雅起身,眼睛还有刚刚被剧情触动的痕迹。
我去厨房看我的汤,用勺子舀了一点点,尝了尝“嗯——不错”我放下勺子,从调料盒里舀了一小勺白胡椒粉,洒进煮得沸腾的砂锅里。这些辣辣的胡椒粉,便不见了踪影,入了味,一会还会入我们的胃。
小雅说,我给她的味道,饭菜的香味,入了她的心。我捣乱地说:“不是入女人的灵魂,要通过那什么来着么?”
“讨厌!没个正形。”小雅不理我了。可钻进我怀里的时候,她也会害羞地说:“早入心入魂了,要是哪天你不见了,我该怎么办?你可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了,要割舍——疼!”
我用勺子舀走那些漂浮起来的绿豆壳,绿豆已经煮成了沙,在汤里。浮在着汤面上的就是空壳了。
小雅小口小口喝着汤,慢慢嚼着肚条,满脸都是幸福的满足。看见我正看着她的样子,便舀起一勺,喂到我嘴边,看着我喝了下去,又才满心欢喜地继续喝汤。
这个周末过得很恬淡,平静。哪儿都没去,没去逛街,没去公园,因为她说她不舒服,不想去。我说找丽丽胖妞,小雅说周末酒店最忙,别添乱,人家才上班呢,要熟悉环境。
“哦……”我只好悻悻作罢。
散步的时候,我照例在小卖部买了一根火腿肠,路边小寺庙的那只叫来福的小狗已经
在我的一声口哨后,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风一样的朝我狂奔而来。到了我跟前就戛然而止刹住车,围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尾巴摇啊摇得都快晃断了似的。
“你把火腿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