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屋顶装着一面镜子,我看见自己躺床上的样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情趣酒店么?
小雅在翻看着手机,噼噼啪啪地按着键盘回着短信似的。听我叫了她几声,才回头看着我:“虾米啊?”
“公司有事?”
“没有啊!”小雅的神色有一丝惊慌,很快又被我和她的嘻嘻哈哈给掩埋了过去。
房间的一角还有个秋千,我大概明白了这些摆设的功能,就自然想着可能的画面。她看我的眼神不怀好意,我想小雅肯定明白我的心思,接下来的遭遇,她都会有些准备吧。只是有些愠怒又娇羞,藏不住的笑意,嘴上骂着:“流氓……”
那时候我们都容易一往而情深,不想天长地久,也没理过往旧账。也非装鸵鸟,而只是情深不知处,无暇顾及罢了,但那些旧账却总会在某天找上门来。
小雅的电话不安地闪着屏幕,她看了眼就扔了过去:“烦死人了,这些广告公司的人。都说了,都说了休假休假……”
听她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做销售的都不如此么,一些做货代的朋友们也不是如此骚扰我的么?我当然理解了,都是业绩所迫,不然谁愿意赔笑谁愿意做跟屁虫。
想着第二天一早我们要坐车回我川东老家,小雅就有些着着急,想着第一次见我母亲她便有些不安。推开我,催促我陪她下楼去买写送给我母亲的伴手礼。
“不急啊,我们到了小县城再买吧,明早得坐长途大巴,东西多了不方便的。”我有些不想动,赖着压这她不动,小雅狠狠挣扎了几次才将我推开。这水床却晃晃悠悠地让她好不容易挣脱我坐起来的身子又险些倒了下来,气得她冒出一句闽南话的脏话来。
“你能不能好好心心找个正经酒店啊,这床,这床是睡觉的吗?”小雅憋红了脸,发泄着她的不悦。
“床不拿来睡觉,拿来干嘛啊?”
“少装蒜,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以为我是未成年吗,那么好骗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这酒店房间这样的啊……”
“哼,懒得跟你说了。”
“你倒是说啊,你刚舒服的时候咋不埋怨这床不是正经床了……你这不是吃完饭骂厨子嘛!”
“走啦,快走的啦!总得有点伴手礼才行,不然我明天怎么见你妈妈嘛!”小雅撒娇起来,我就没了一丝抵抗的余力,随她下楼去。
不到六点,天都快黑了。空气里都是一层薄雾,不多时便有密密麻麻的小水珠在头发上聚集,灯光下泛着点点晶亮。这是蜀地冬日里的样子,若是开心,这边是微风细雨浪漫和唯美的一幅画,我们都是画里的人。若是悲伤,这雨只让你的悲伤绵绵不尽,还多了很多寒冷的味道。
小雅穿着昨天买的羽绒服,包裹着她小巧又圆润的臀部,我伸手揽着这杨柳楚腰,小雅白皙精致的脸孔透着几分俏皮的可爱,不时的瞅瞅我然后自己嬉笑颜开:“美吗?”
“美!”
“瞧你那傻样儿……”
商业街两旁的店铺五彩斑斓,音箱里放着那年流行的神曲,店员们在摇晃着手里的道具,招徕过往行人。张灯结彩的,已经有了过年的味道了。
是啊,快过年了了。
逛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好的去处。小雅索性直接去了伊藤,我不作声,有些想看这女人究竟会买个什么出来。
她不作声,径直走到了小家电区的九阳专柜拿了一个豆浆机,还有一套用来磨粉和破碎的小电器,笑着说:“实用,你妈妈应该用得着。”
“你怎么知道?”
“不会做饭,不代表我不知道这些啊。我妈妈平常都用这些的。”小雅用了一招无影手,瞬间拿走服务员递给我的小票,“我来。”
“哈——”我笑了声,抓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小雅问我妈妈有多高多重,我知道她想买一身衣服。我连忙劝住了:“不了,还是去了我们县城再说吧,可以试试。”
“那好吧!”小雅笑笑答应,抽出被我牵着的左手,翘着纤细的无名指把脸颊上的头发拨弄回耳际后放好。
“哎——我们买点保健品给阿姨吧。”
“嗯?不用的吧,我妈身体可好着呢!”
“我只是告诉你我要做什么,而不是请你同意,OK?”在生意场上精明又有些强悍的小雅,仿佛是在跟她的下属安排什么工作一样的对我说道。
“要反了你了!”我佯怒的口吻伸手一巴掌拍在她小蜜臀上,感觉手掌被弹了一弹。
“讨厌——疼!”小雅有些愠怒地转身朝我打了一拳头。
“随便你现在怎么嚣张,反正我压你在下面的,就……”我厚着脸笑得得意又淫邪,小雅朝我哼了一句便不再搭理我。我使劲揽着这柔软柳腰使劲地箍着,她挣脱不开。
路边的冰糖葫芦包裹着山楂、猕猴桃、橘子瓣、香蕉,街角店铺明媚的灯光打在了这些玻璃颜色的糖衣包裹着的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