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估计也醒了,正摇头晃脑的磨蹭着,不知道为什么,小雅用伸着懒腰的爪子揪了一把我手臂,还对我嘟囔着什么。
哎,女人撒娇耍宝起来真让人毫无抵抗力的。
我指了指我裤子上的口水印,小雅就羞得捂住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扒开她遮羞涩的双手,小雅还抵死紧闭双眼——一副我看不见我就不尴尬地鸵鸟样儿。
“讨厌的啦!”小雅一边扭动着腰肢起身,一边笑着噌骂。
“我还没找你吹干裤子呢!这冰冷冰冷的……”
“哦……对不起嘛!”小雅一脸笑着靠近我,“还有多久才到啊,我都感觉睡了很久很久的。”
“快了吧,不到半小时。”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差十分钟到三点。“哦,对了,你电话响了好几次。”
“谁打的啊?”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呀。”
“哦……”小雅没说话,拿出手机解锁,看了眼便扔了回去。
“怎么不回个?”我白痴地问道。
“你让我回什么?”小雅生着闷气更被我这一句话给堵得抱着双手闭眼靠座椅上。
“那不回,那不回……”我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大巴下了高速,驶入了县城附近的大路。路边熟悉的山和水,一眼望去我曾在这上了三年高中的县城便在眼前了,熟悉。此刻的我,竟然有了点点荣归故里的迷之自信。现在想想多少还是跟身旁那个福建小富婆有关。
“快到了!”我告诉她。
“晓得啦!一会你带我去你的高中看看呗!”小雅从刚才的不快中走了出来,挽上了我的胳膊,摇晃着我说。
“好呀!趁着天还没黑,我们找个酒店办好入住,就去。”
小县城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慢悠悠打着叮叮当当铃声的人力三轮车为主,蹬车的师傅一遍大声要喝着让一让让一让。路边的树倒是在这四五年里疯长了一大截,从一棵棵小苗长成了大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
我拦住一辆三轮车,对身旁的小雅说:“来,哥今儿请你享受下特色服务。”便伸手拉着小雅坐上了人力三轮车。
“师傅,去兴和酒店。”自我念书开始,我就知道这个酒店算是我们十八线小县城的好酒店。
不过五分钟,师傅便将我们送到了酒店门口。我却傻了眼,原来这里的大门是很大的怎么现在这小了,旁边的新华书店也不见了踪影。这一切的不再是从前模样,只是循环着不停改变的永恒。
“跟我们镇上差不多的感觉,空气干净得多啦!”办好入住交了押金,小雅和我一前一后的去到房间。
“基本没工业,当然空气好了呀!”我说道,“几乎全县都是农村的。”
“一个什么厂都没有呀?!”小雅有些惊讶不大敢相信。
“几个小厂倒是有的。”我说。
“哦,那还差不多。”小雅一边走进房间内四处大量了一下,“还算干净了。”说着便去了洗手间。
“小雅,趁着还没天黑,我带你江对岸我的高中去看看吧!”我也想去看看,毕竟已经离开了四五年了,想起那会的同学老师,还有暗恋的女同学的往事,故地重游的念头便怂恿着我一个劲地想走走。
小雅洗漱了下,很快地换上了一条带着短裙的紧身灰色打底裤,上身套了一件黑色皮衣,还有毛毛的衣领。这身打扮和以前很不一样,不再那么青涩甜美多了几分半成熟的韵味。
小雅见我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瞥了眼带着笑意说:“没见过呀,你?真是的,那什么眼神……”
“不一样嘛,和以往。”我说着就上前双手搂着她腰肢,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走吧!”
江边小城的冬日下午,临江的茶园里坐满了喝茶晒太阳的人们。阳光懒懒地洒在江面上,风吹过的时候有些寒意,是啊,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已经都快五点了,在盆地里,也便接近天快黑的光景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江面,一片耀眼的波光粼粼。
人力三轮车载着我和小雅,悠闲地从江面上的大桥横过长江,不到十分钟便到了我的高中。在同学□□群里听他们说起,学校新建了一座教学大楼,学校大门也搬到了临江的一面,好几个老师都快退休了。
我还是想从当初入校的那个老校门进去,还好,那里仍旧留着一道小门,仿佛是等着那些还想着故地重游的我们再次从那里通过。守门的大爷一不见了,换了一个中年男人,拦住我们:“你们是做啥子的?”
“我回来看看,前几年毕业的。”我朝着这位看门大叔说道。
“哦,哦,哪一年的?”
“03年的。”
“好的,去吧,早点出来,别待太久了。”大叔嘴里叼着烟嘴儿对我说。
我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这才发现这位中年大叔就是我们曾经的宿舍管理员。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