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路上我和小雅十指相交,她纤细的指头,柔软的小手,有些温暖,手心还微微冒着些汗……
多年后,我在梦里遇见她,我伸手,她也伸手过来,那一霎那里,还像当初一样的牵手的感觉,柔软温暖,冒着点点手心的汗……醒来,却发现是梦一场。
不过,这梦境怎如此真切,偶尔的出现,让人魂牵梦萦好多时。
我还没回到江边老家,小雅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已经落地了,只是好想要我陪在一起。
我默了下说:“我也想你了呀,一直都想的。一会到家,我咋向我妈交代呢。”
“对不起,对不起的啦,我也想到你小时候玩耍成长的地方看看呀,可是,你知道的……”
“说什么对不起呢,傻瓜!我当然理解你了呀。”
“那你说,你怎么想我的啊!”
“大巴上呢,人多,一会到了给你打过来说嘛!”
“不行!人家现在就要听你说的啦。”小雅在电话那头嗲嗲地,没有撒娇,我却早已没了抵抗的心思。
“好了,赶紧回去吧!”我挂了电话,写了一条短信发给她:“想你,就是呀,目之所及,都是你。闭眼,你就在梦里了。想你的时候,会感觉心口很沉,又感觉在跳跃着往上蹦,到了嗓子眼了,又回到肚子里,然后想念又网上蹦跳……如此,反复。”
发完短信,正要揣手机进裤兜,小雅又打来电话,我还没开口就听她:“我想你了……我想你也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滋味……”
“嗯,吃了晚饭,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什么都不想吃,肚子不饿。好困好累的。都怪你,连着两天晚上都没好好睡觉……”
“呃……”我想说你不是很喜欢很享受的么,怎么这会儿怪罪起我来了。
“我爸妈回来了,晚上我和他们一起。”
“在你家里么?我没什么东西在你那儿吧!”
“看把你紧张的,没有,上回你都不是全部拿回去了吗?”
“我不怕你父母为责骂你嘛。”
“这几天没少挨骂,我都不怕,你害怕呀!切——”小雅的语调对我是相当的鄙夷。
“狗咬吕洞宾,你这就是。”
“呵呵呵,你才是小狗呢!你就别担心的啦,我知道的。”小雅轻巧的说着,让我安心。
“对了,记得打听打听重要的事哦,别忘了呀。”
“我知道的啦!有合适的机会我就问问。哎——好难开口的。”小雅语气里满是为难。
“对啦,我……,算了……”只是心里想了想另外件事,不知道如何说,哎,算了,还是一会短信和她说。
“说呀,什么事儿呀,吞吞吐吐,说一半又不说。快说的啦!”
“没什么,我一会发短信给你。”
“那好吧!哦,我上车了,拜拜。”小雅挂了电话,坐上了出租车。
那条短信,我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后还是没发给她。我想说的是:“昨前天,都没安全措施,会不会怀孕……”
或许这就是男孩子还没长大时候的心理映射吧,有些话和事,不是不问不说就能当作不存在。
天快黑的时候,我回到了江边的山村。
我告诉母亲,说过要来我家的女朋友,她家里有事一早就赶回了福建。母亲只是笑着说:“是啥急事,你咋不跟着一块去呀?”
“哦,没事,他们家生意上的事。我去了又帮不上忙的。”
“哦!那她还这么破费干什么呀,哎呀,你说,我人都没见着,别人都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了……哎呀,这……”我母亲是大多数农村妇女一样,善良淳朴又不善言辞,笑得眼角堆满了皱纹。
我是有多久没有认真看看我的母亲了,仿佛这四五年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她的头发也白了,皮肤也失去了光泽。我还记得小时候跟着她到处跑的样子,那时候我妈妈还年轻,头发很长。似乎那些街溜子还要对着她吹口哨……
“没见过你亲妈啊?”母亲笑着问我,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以前没见过你笑得脸都快笑烂了的样子呀。”
“滚滚滚——”母亲高兴得伸手打我似的,我赶紧躲闪开了。“哎,可惜,都到了县城了,还是没领到家里来。”母亲摩挲着小雅送给她的衣服,一边摇着头很是可惜的样子。
晚饭,母亲时不时地问我关于小雅的情况,那姑娘是干什么的,哪儿的人啊,家里做什么的啊。
当我告诉母亲她家是泉州当地人,做生意的,母亲的眼神明亮了,脸上有了笑意却又黯淡了下来:“那你见过她父母了吗?”
“嗯,见过了呀。”我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向母亲说这样的事。
“她父母啥意思呢?”母亲有些焦急的问道。
“啥子啥意思啊?”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