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还好吗?——”我不知道如何说出的这句话,心里早已翻江倒海,那么恨她想着骂她一顿,大声质问她怎么能这样子,可此刻,一句大声地话都说不出来。
“还好!”电话那头小雅的声音很轻,说完这两个字便也静止了。几乎同时我们又抢着说话:“那个——”
“你说。”
“你说吧。”我让小雅先说。
“我们不合适。我也想不出来如何和你说,就这样不再联系当作结束,挺好的。”小雅语气很快,叮叮咚咚地说完这二三十个字的一句话。
“等等——”我打断她,“不是这个,难道你不问问我怎么拿着他的手机?”
小雅听我的话,就不再出声,我听得见她的呼吸声,“怎么了?”
“没怎么。”自从我得知黄驷不会蛮干结果了小陈,我也就很宽心了起来。“接着睡吧。拜……”说完我挂了电话,来不及听她说“等一下”这样的最后几个字,或许她根本不会这么说的。女人狠起来,也会很决绝。
我很恨,很愤怒,却又想着,她肯定不是的,肯定不是这样的的。
是好奇还是嫉妒,归根结底还是放不下,我使劲的在小陈的手机上找寻着什么。我翻看着手机相册,有小雅笑颜如花的样子,曾经我以为这样的笑只会给我看了,这样子的明眸只会对着我闪着光亮。原来她却对着那个她口口声声厌恶到极致的一团肥肉的酒囊饭袋的老公陈铭泰,还是这样子的老公老公叫着,对他笑着。
我翻看着照片和视频。我以为那视频封面的雪白肌肤的女人是小陈在外胡乱搞的女人之一,原本几乎都忽略了,却鬼使神差的打开来看。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全往头顶冲,让人感觉到快爆炸。我腾地一下扔掉手机,推开车门,百米冲刺地跑到小陈跟前,将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握成拳头,狠狠地连续砸向陈铭泰的脸,瞬间就出现好几道流血的印子来,这突然的神经刺激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却发现揍他的是我,惊讶多过了恐惧。当我停下拳头的时候,他便不削的朝我笑了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懒觉!老子怕你!你他妈的就是一条狗,放老子下来,老子不弄死你!”小陈骂骂咧咧,对我的不削和挑衅激怒了我,我瞬间失控,挥拳朝他肚子揍了几拳,他疼得哼哼了两声,依旧朝我骂着。
我想接着抡拳头在他脸上,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动了要他命根子的想法。
“阮小雅是我的老婆,老子就是把她B—搞烂都不会便宜你这个乡下仔!我干她的样子,很刺激吧!他妈的,还不给我干,不给我就强来!哈哈哈哈——我录了相的。可是手机不知道丢哪儿了,不然我现在给你看!你一定会很激动吧……”陈铭泰这般嚣张和无赖,让我彻底发狂,失去了控制。
心里的嫉妒和恨意驱使我对他上手了仙人摘桃,狠命地使劲捏了下去,立马就传出来他杀猪般的惨叫。
这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惊呆了黄驷那帮子狐朋狗友,他们投过来的目光又惊诧变成了不可思议——他们不理解我怎么把小陈弄得疼痛,令他发出了似乎他们卖力殴打都没得到的效果反馈。
黄驷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边飞奔朝这边本来一边大声喊:“住手!住手!你给我放开!”
我意犹未尽的放开手来,手都还在打着颤。黄驷推了我一掌,有些气愤地说道:“谁让你掺和的,谁让你掺和的,去车里待着!”
我想挪步去车里,却发现腿脚根本不听使唤了,打着颤,抖得厉害了。
小陈还在“哎哟——哎哟——”地□□着。黄驷就问道:“你懒觉疼啊,还在叫!”
“塞你母啊,就是懒觉疼啊——!”小陈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答道。
黄驷似乎才注意到陈铭泰打着哆嗦,瑟瑟发抖的双腿。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我,张了下嘴又合上了,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我,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点点,很快便收住了。随即又推了一掌我,“去车里!”
于是,我的腿脚总算听了使唤。
可是我想着视频里小雅被那头又蠢又黑的肥猪□□——我那么宝贝,那么视若珍宝的小雅,就这么被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烂货玩意儿粗俗不堪地糟践。
我心肝尖上新鲜的刀口子在滴着血。
画面里的小雅的脸,看不出来是痛苦的煎熬,还是愉悦舒服的受难。
我心里就更堵得要死,就想冲啊冲啊,在一条路上不停地跑着跑着,任谁喊我都不会停下来。
想着她发给小陈的短信,和电话里叫着的“老公!”多么讽刺,多么有意思,像一根沾着毒药的箭矢,我生生地看着她亲手将这箭矢插入我心口,一寸一毫地越插越深。我却像是就毫无还手之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这么狠毒地下手。
我捡起来地上的碎石块,超陈铭泰扔了过去,砸中他肥大浑圆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