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孙局——”
“哎——小熊啊,别这么叫,以后叫我孙大哥就好,整得那么生分……”
“呵呵,那好,我就叫你孙大哥了。”
“说话方便么?”孙成茂问道。
“方便,我在公交车上。”
“那我说,你听就好。”
“好的,你说,你说。”
“你老板的事,我托兄弟过问了,没太大转圜余地。爆炸品高度敏感,你接受过高等教育,法律原则和政治敏感度,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那就是没办法了……”
“从长计议,审判后服刑了再说。那时候还更灵活些……”
“谢谢孙大哥,对了你啥时候赴任?”
“忘了我说你听了?”孙成茂有些生气,语气里尽是些不耐烦。
“哦哦哦,好好好……你说,你说。”
“我明晚来厦门,请几个兄弟一起吃饭。你帮我联系下你们黄总,我得把卡还给他……”
“不是,不是……”我想着这是事没办成,要退钱的样子。、
“没什么是不是的,你帮我转告黄总就好了。”孙成茂稍微更我客气了一句后也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嘀咕着,老黄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吧。想打电话给黄驷,又顾忌这公交车上人多嘴杂,就那么电话里说总归也不是件好事。还是等回去了再电话黄驷,看他怎么办吧。
放下手机,我已再身处海沧大桥上了。高高地远远看去,厦门岛点了夜晚的颜色,就连我几小时前看着还妄想有一间房屋在那小岛上的鼓浪屿,也在一片灯光里投进了海的波浪里,画里有烟火,人间烟火,烟火里有百态,人间百态。
回到小屋,肚子饿又很疲乏的我,泡了一桶方便面吃了起来。一边打开电脑,在□□上回了黄姝的消息,无关痛痒地问我在干什么吃饭了没,吃了什么……
回味着早晨她在公司里靠近我给我的温柔一点,却又很是应付地回应着她的关心。或许,我和她还是做朋友的好,做不到那么纯粹的朋友,也爱不到那么深刻。
看着邮件,一封新来的。他说他是Brint的朋友,来自法国的Von Connell。
Dear Mr Bear,
I’m Von Connell ,from Paris.My friend Brint introduced you and your company to me,I like your products.I own a building project company in Paris,my assistant Haili will contact with you ,pls cooperate her,thank you so much.
……
我随手打开了GOOGLE搜索了一下这个法国人的公司,的确是一家建筑公司,不过都是整的那种欧洲大陆风格的建筑。这样的话,雕刻一类的高附加值产品,他是大大的需要了,想到这里我都快美得蹦了起来,不自觉的叫了一声——耶!
我的房间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门边被从外边打开来,我转头看见洪姐笑着推门走了进来。
“没打扰你吧!”洪姐看着我,一边递给我手里的果盘,“刚切的,吃吧!”
“啊,谢谢洪姐呀。”
洪姐伸手拍在我肩上:“跟我瞎客气什么。”
我就呵呵呵地傻傻地笑了。
“瞧你那傻样儿!”红姐问我刚才笑什么了。我就告诉她,老客户介绍来一新客户给我,还不错,就乐了。
“嗯,那是挺好的。”洪姐话锋一转,看着我问:“你是在和你女朋友闹矛盾吧!”
这就冷不丁地把我给问愣住了,“没——没啊!”
“真的没有?”
“没有。”
“哼——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小雅?”洪姐狡黠地一笑,一边说着就要拿手机出来。
“哎呀,真不用。电话打不通的!”我说完话就后悔了,自己把自己卖了。
“哈哈哈,真是够老实的,连谎都不会撒。”
我侧头看着洪姐摇头撇嘴笑笑地朝门外走去,这女人风韵的身段似乎连走路的风都带着一丝香气,让人喜欢,我就那么多看了几眼。我有那么一下,还多希望她能留下来,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犹豫和闭口不提。因为,我始终会想起小雅来,这可恶的女人,究竟为什么要消失不见。
越想越生气,我不死心地打电话给小雅,多么期望电话响几声就听见她的那一声“喂——臭狗熊……你在干嘛呢!” 而电话里传来的是盲音,我气恼地讲电话丢向床上。心里却是堵得慌,更难受。
不死心的我,犹豫了好几次,还是抓起手机发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