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口中的葡萄更酸了些吗?”
“传言说,赵公子与纪瑶琴关系不错,自从孟哥哥中了解元,才被纪瑶琴冷落,为何近日,倒要缠着我呢。”
六娘回眸直视他“赵公子,你是知道孟哥哥为何应下与我的婚事的,赵公子这般胜友如云,左右逢源的人,竟愿意为了我开罪陈家吗?”
赵仕杰似乎没想到六娘说话如此直接,脸上神色一滞。
六娘又道“是纪瑶琴让你来纠缠我,好让我放过孟哥哥吗?”
“可即使我放下孟哥哥,你却不会得罪陈家救我。”
六娘见他脸上神色,忍不住摇头一哂“亏纪瑶琴能想的出来这种无聊的主意,倒是,为难赵公子了。”
“看不出来,你这小女娘倒是挺聪明。”赵仕杰被她说中,亦不生气。
“六娘有自知之明,赵公子这般精明计算的人,不会为了六娘毁了前程。”
六娘垂眸,所以,孟简之当真是傻得透底。
六娘垂头轻笑,她拿起酒盏“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她也不过是利用孟简之善意。
他们都是对的,本就是她在高攀,是她在卑鄙地利用,她本就不配。
她觉得口中的酒甚是苦涩,难以下肚。
赵仕杰见她饮酒,抱胸瞧着她。“我本来觉得这宴席必然无趣,此时却觉得我大错特错。”
酒饮多了,小女娘脸上烧起红晕,她冷笑歪头看向赵仕杰“也就是赵公子这般人,会从戏耍坑害别人身上寻到有趣之处。”
赵仕杰忍俊不禁,大笑几声。
远处,纪瑶琴给孟简之递过酒杯“孟大哥,你尝尝这酒,是我家送与县令大人的,西域那边产的葡萄酿,不似这酒酿辛辣。”
孟简之却看着角落处的六娘和赵仕杰,蹙了下眉头。
纪瑶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赵公子和六娘很是聊得来呢。”
孟简之神色淡淡,他收回视线,亦没接纪瑶琴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