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凶。
于是开口挽回形象:“我一般不会生气的,她刚刚抱太紧了,有点烦。”
喻卓尔侧目,正好看见棉絮飘过落在梁娴的头顶,他伸出手轻轻的将棉絮摘走,然后对上梁娴的眼睛。
“我知道,很酷。”
——
返回的机票买的是后天下午,期间梁娴还带着喻卓尔在古城周边逛了逛。
晚上吃饭的时候,喻卓尔主动给李翠兰说:“我妈说您有空可以跟我们一起回滨城,正好商量一下婚礼的相关事宜。”
李翠兰摆摆手,“我知道的,亲家告诉我了,但是我一走店里就没人照顾了,就不提前过去了,等你们婚礼的时候我再去就行。”
见此,喻卓尔就没有勉强。
民宿后院里的栀子花开了,丰美润白的栀子花芳香馥郁,卷着夜晚微凉的晚风吹过,清香的气息直入肺腑,使人心旷神怡。
喻卓尔正坐在一旁的吊椅上闭目养神,听到就脚步声,他睁开眼,看见了梁娴。
梁娴端着刚沏好的茶过来,“店里的咖啡只有速溶的,你凑合一下喝茶吧。”
喻卓尔接过来,挑了挑眉,“看来林姨没少跟你吐槽我。”
“那林姨可真冤枉,我刚去的那两天就发现了。”
梁娴也坐了下来,偏头从旁边的花盆里摘了一朵花,开口道:“婚礼的事......我劝过我妈了,但是没成功。”
杯子里的花茶温热,还带着些清香,喻卓尔喝了一口,口腔里瞬间被香气铺满。
闻言,他说:“本就欠你一个婚礼,应该要办的。”
梁娴微怔。
心里有个小芽破土而出,看喻卓尔悠然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事情在两人之间被印证。
低声应了一句。
——
后天,李翠兰早早的起床做了一大桌子的饭,看他们吃完后笑嘻嘻的把梁娴送走了,丝毫没有女儿要离家的悲伤。
不过李翠兰没有悲伤,另一个人却有。
得知他们要走,郑舒琪一早上都无精打采的。
还不停的看手机。
梁娴还以为她有工作,结果郑舒琪说:“我是在问我的商务有没有滨城的单子。”
梁娴笑了笑,“不用这么想我吧?”
郑舒琪撇撇嘴,嘟囔着说:“谁想你啊......”
叫的车已经到了民宿门口,陈钊坐在副驾驶,梁娴和喻卓尔则在后座。
今天的路畅通无阻,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机场。
喻卓尔在路上接了几个电话,梁娴没有打扰他,独自在脑中思考决赛的作品构思。
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道道轨迹。
再次回到滨城,梁娴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喻卓尔要先回公司一趟,陈钊奉命把梁娴送回家。
好几天没刺绣,梁娴还真的有些手痒。
给林姨说了不要打扰她之后,梁娴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绣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天也黑了。
一旁的手机响了,是彭玉华打来的。
梁娴接起,顺便说了刺绣作品被水泡的事情。
彭玉华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提起了辛若菊,“你怎么说她了,她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气的说你不尊重她,就差哭出来了。”
虽然知道辛若菊回去找彭玉华告状,但没想到这么快。
梁娴翻了个白眼,“师傅,您不知道她有多过分,虽然说她的刺绣毁了很可惜,但我说了可以给她赔偿,二倍还不够,她直接要二十万,我仗着她是前辈没法说,她倒先去告状。”
“这她倒真的没告诉我,二十万是有点离谱了,不过我听她的意思,有个男人帮你拒绝了?”
“啊,那个啊。”毕竟结婚不是小事,梁娴本想等哪天见了彭玉华再说的,但她既然问了,梁娴就告诉了她。
彭玉华显然没想到,非常吃惊,“真的结婚了?你可别骗师傅。”
“真的啊,您前段时间去国外的时候我们领的证,因为比较突然,所以没有来得及说。”
“确实很突然,不过总归是好消息,这么一说,他对你还不错。”
梁娴笑了,“对我挺好的,而且他家人对我也很好。”
彭玉华叹了口气,“那就行,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刚好,下个月滨城有个艺术展找我,到时候我们可以见一面。”
“真的?师傅您要来滨城?”梁娴惊喜道:“是博尔艺术展吗?”
梁娴有听到消息可能会在滨城办,有展出绘画和刺绣,没想到彭玉华已经被邀请了。
“嗯,我听刺绣大赛的主办方说今年的获奖作品也有可能被展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梁娴如实说:“还可以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