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恨你。”
“对不起。”
“滚。”
从那天以后,我们都变了,彻底的变了,正式决裂了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他还是会在某个雨夜敲响我的房门,与我翻云覆雨的纠缠。
也会在公司楼下派人接我去见某个大佬。
我出于报复,每次都会“不负所望”。
我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否能伤害到他。
我只知道,他升迁了。
他真的很聪明,随着阅历的提升,心理素质的提高,手段的加强,掌控能力越发突出,处理事情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他在各种大佬面前长袖善舞,节节攀高。
是的,他在海市,越发的如鱼得水。
不过,某一天,异常讽刺。
他前一秒与我耳鬓厮磨的缠绵,后一秒就马不停蹄的将我送到了他大伯的床榻上。
真是滑稽可笑,这个人曾经可是要杀了我呀。
不过,无关男女密事,他大伯对我发泄着对顾昀臣的不满,情节更加恶劣,他折磨我,摧残我。
鞭子抽打在我身上。
蜡烛滴落在我身上。
他捏着我的下巴嘲讽顾昀臣是个没种的家伙。
“我骗顾昀臣说,把你送来,我就支持他掌管顾家,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你们顾家的人,都是疯子。”我怒吼。
“是啊,疯子,那又如何。”
顾大伯扭曲着脸,撕开我的衣服,随意的将刑具戳在我的身上。
很好,接触时间足够了。
关于顾昀臣父亲的保险柜,达叔有一半的保险柜密码,而顾大伯有一半。
顾昀臣曾经错误的认为,另一半在顾夫人手里。
代价是,我悲哀的躯壳被折磨的体无完肤,躺在病床上,我甚至在想,我的表现,我带给他如此之多有用的信息,顾昀臣应该很高兴吧。
那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了顾昀臣卑微到尘埃里的呢?
是从我得知顾昀臣曾经在顾夫人身下委曲求全的时候展现出来的情绪是心疼而不是愤怒的时候吗?
还是从我知道顾昀臣和李委秘书打电话承诺会将我灌醉,我还愿意成全他的时候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成功了。
顾昀臣成功的打开了他爸的保险柜,然后一步登天,在顾大伯,顾夫人以及整个顾氏家族的人的诧异下,掌握了整个顾家。
但我似乎,被丢弃了。